涕都认真擦干净,仰着小脸看向赵岌,重新问道:“舅舅也是来逛京城歌舞行业技艺切磋会所的吗?”
还真不是,他没那么闲。
毕竟全京城的花楼十有七八是他的产业,赵岌清清嗓子,声音低沉悦耳,“我来查账。”
赵南阳蹲在宫殿门口嚎啕大哭。她没有钱去赎回弟弟,急得直跺脚,在殿外不停敲门,可父皇和母妃都不肯理她。
一层又一层厚重的金丝楠木门隔绝开外界所有声音,宫殿最深处的软床上,赵缨齐扶着赵皎的腰,诱哄他掰开屁股,慢慢往下坐,把自己胯间又硬又烫的凶器吃下去。
赵皎前面肿得一碰就疼,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他碰,抿着嘴使劲摇头,“不要,疼。”
赵缨齐凑过去亲他晕染着浅红的眼角,放轻声音诱哄,“不碰花穴,肏屁股,我慢慢动,很舒服的。”
“乖,自己把屁股掰开。”
眼见赵皎还是挣扎着要走,赵缨齐脸色变得不大好看了,手掌掐着他的腰用力往下按,声音却放得更轻更柔,仿佛淬了蜜糖的毒药,“好娇娇,就弄一次,我很快。”
赵皎心想,你一点也不快。
赵南阳等了将近三个时辰,殿门打开的时候眼泪都快哭干了。八岁的小孩又能理智到哪里去,她带弟弟出宫玩,却自己一个人回来,愧疚和自责折磨得她抱着赵皎的脖子哭得喘不过气来,连话都说不利索,“母妃,我把弟弟丢了……快去救他……”
赵皎体力消耗得厉害,抓着赵缨齐的胳膊,堪堪稳住身体,“南阳先别着急,告诉母妃,你把小川丢在哪里了?”
第20章 番外 不洗澡的赵缨齐 赵缨齐不洗澡
赵缨齐不洗澡。
这个“不”的含义,既不是“不想”,也不是“不喜欢”,而是最可恶最罪大恶极的“不在意”。赵皎每次催他去洗澡,就像对牛弹琴鸡同鸭讲,因为赵缨齐根本就不在意自己洗没洗——他嘴上敷衍地应声,“知道了”,屁股却不肯挪窝,守着桌案上那堆成山的奏折,埋头接着忙自己的事情。洗澡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不值得分配过多宝贵的注意力。比起洗澡,他的精力更应该花费在如何不着痕迹地解决掉朝堂上那些棘手的麻烦。
对赵皎来说简直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他心想,赵缨齐为什么不洗澡呢?
赵缨齐的个人卫生问题最早要追溯到赵皎刚来京城的时候。孤身一人留在京城的小世子半夜睡不着觉,只能抱着枕头去敲隔壁赵缨齐家的门,问他能不能和自己一起睡。赵缨齐虽然平常没啥表情,冷冰冰得像个大冰块,实际却是个乐于助人的热心肠,收到邻居小世子的求助,二话不说,就放下自己手头的宏图霸业,牵着赵皎的手领回卧房里。那时的赵皎脑子缺根筋,完全看不出赵缨齐只是虚假的热心,真正的目的只是想睡他。
赵缨齐的床很大,睡开两个人绰绰有余,但是稍微有一点点硬,赵皎脱掉鞋袜,钻进被窝里,他睡自己的软床睡习惯了,乍躺在赵缨齐的硬床板上,硌得浑身难受。但他跟赵缨齐认识还没多久,不好意思开口,怕赵缨齐嫌他多事,就不陪他睡觉了。
然而没过多久,赵皎就不得不开口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正欲宽衣解带上床歇息的赵缨齐,试探道:“赵缨齐,你洗澡了没有啊?”
赵缨齐解衣带的动作一顿,理直气壮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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