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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整自己的样子,只是伸手把脸捂住,不让他为自己的难堪而暗自心欢。

想来这段时间,詹老爷和詹轩义眼中这日子都过得太慢。一个日日盼着婚期想着一亲芳泽,一个天天被肏来肏去,对方似乎报仇似的净说些令人恼火的话,不知道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好在婚期很快就来了,在阳春三月的中旬,在亲友一众低声议论声中拜过堂,酒宴从早上摆到晚上,詹老爷高兴,一时竟老夫聊发少年狂,酒一杯接一杯的喝,送走宾客,已是夜深,到了洞房瘫软一片,不省人事。

南音自己扯去红盖头,去把这人喜服脱了,抬到床上,给他一身酒臭熏得迟迟松不开眉毛。

对镜摘掉了霞帔钗戴,散了头发,推开窗吹了会儿春风,想着出门走走。

谁知一推开门,便见靠墙抱膝坐着个人,浑身醉醺醺的。

南音回身合上门:“大爷到这里来做什么?”

詹轩义头埋在膝盖里,酒喝得舌头打结:“看你会被我爹操出什么样的声。”

“哦?那看来让大爷失望了。”南音面上竟不见生气,把他拉起身来,拉着他朝花园走:“走,去醒醒酒。”

詹轩义乖乖跟着他走,被推倒进深深的花丛里,内穴挤进圆涨的烫物,才明白又是中了他的计。

那件东西硕长粗圆,微弯,詹轩义这些日子被迫尝了个透,每轻轻一抽送,都很要命,手脚早酸软起不来了,只知道伸手揽紧他的背,轻吻着他的耳朵。

牡丹丛中,每一动,便听得到牡丹枝叶发出擦动的声音,南音的长发落到脸上,詹轩义自发间嗅见他身上独到的那股香气,幽幽的。

牡丹花影错错落落的,彤红的喜服衬得南音愈发白皙干净。詹轩义仰望着他,昏昏地想,莫非他真是广寒宫中的仙人,才会脾气,身体,都那样的冰凉。

二人射出的膻腥气被牡丹的苦香遮住,南音翻过身平躺过去歇息,把牡丹花压毁了几丛。硕大的花骨朵砸到脸畔,詹轩义透过白牡丹,定定望向闭眼吸气的南音。

南音此刻也扭过头,他脸上此刻有了点血色,对着詹轩义嘴唇轻动:“替父过新婚夜,大爷觉得怎么样?”

詹轩义合上了眼睛,没有说话,只伸手去掐下了那支隔住他与南音的白牡丹。

次日都知道了,大爷昨夜发酒疯,也兴是借酒表示不满,一晚上竟将老爷最爱的那片牡丹林全拔掉了。

可是詹老爷也没办法痛打自己这个不孝子了,因昨日那一场酒,他病倒在床,连起身都难。

如此一病半月,詹府上下人心惶惶的。

……

门给人前二后三的敲了五下,柳舒舒说了声进来。

南音直切正题:“你下药了?”

柳舒舒翻了个白眼,把腿翘到平常开药的医桌上:“我下个鬼。他遗嘱都没给你写呢,我下了,这么些天不就白费了,这家产不就白白便宜詹轩义那小子了吗。我还以为是你,嫌他太恶心了,不给他碰,才出此下策。”她说着撇撇嘴:“你也真是,不给老子碰,倒去干人家儿子。不过詹轩义那小子嘴贱,活该,你亲他的时候就该把他舌头也给咬掉。”

南音站在她面前,此时柔弱气都收了,举手投足,精明而挺拔:“詹收丰得的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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