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粘稠清液被尾巴上的软毛蹭着拉出了一道银丝。
他脸色一麻,还没来得及把尾根给拍回去,就觉着奶尖儿一疼,一点电似的酥麻感从奶尖儿一路窜到下边,痒得他蜷起后爪收缩穴肉,眼睁睁看着自己后面又喷出一股水来。
森望着被他拍在肚皮上的猫脑袋,缩着穴口忍着骨髓里突然冒出的痒意把自己爪子抬起来一点。
原本被他拍在身下的黑猫脑袋纹丝不动,待得那叫个稳稳当当,正就着被他拍在胸口的姿势舔着奶尖儿吃的正香,把一整个涨红的奶包都舔得蒙了层水色。
许是因为舔了半天没看见奶水儿出来,黑猫还不光是用舌头舔着,两只前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扒开他腹下软肉一起钻了进来,正压着他鼓囊囊的奶包踩奶。
真.踩奶。
森一巴掌把红尖儿上脑的黑猫给重新拍到地上,被含舔着的那个奶尖儿湿漉漉的从猝不及防被拍了下去的黑猫嘴里逆着倒刺被拖出来,抖颤着回弹到奶包上,柔软地陷进去,挤出奶尖儿主人的一声浪叫来,再被皮肉里蓄满的奶水儿打着波浪推挤出来,最后可怜兮兮地粘黏着几根白软的腹毛,又红又肿地立在那里,像一颗刚被咀嚼品咂过的红樱桃核。
没奶的红樱桃核。
山竹肉推着黑猫脑袋把这个红尖儿上脑的传染源推远了些,森用尾巴推着昨天被黑猫叼回来的毛球,挺着自己鼓胀的奶包往上面蹭,反反复复地碾着希望能把堵在奶包里的奶水儿给碾出来。
边碾,边疼得直哼哼。
边哼哼,边气得拿爪子拍黑猫脑袋。
他知道自己是涨奶了。
这阵子他的奶水儿多得离谱,才三天没被黑猫吸上两口就憋得奶包又热又硬,从最尖端到最底部的红尖儿都肥嘟嘟地鼓胀红肿着,把周遭的软毛都挤到了一边去,耀武扬威似的鼓涨着坠在腹下,叫他看起来活像是只被肏透了生过崽了的母猫。
这两天奶尖儿和穴口总是一起肿着发疼,森也不敢去找黑猫,怕被捉过去按在原地日一顿,就趴在窝顶捉着毛球压奶,还不敢大张旗鼓地动作,只能等黑猫睡熟了再把自己抖成一条猫翘着尾巴晾着穴口趴在窝顶滚两下。
涨得狠了就蜷起来拿肉垫挤着自己奶尖儿,凑过去叼在嘴里吸上两口。
平时自己奶尖儿被黑猫叼着当一日三餐那么喝也没觉得有什么,真放进自己嘴里的时候却被耻得头顶都快冒出烟来了,吸也吸的不得章法,越吸越疼越嘬越硬,最后气得把娇嫩的奶尖儿当磨牙棒啃,啃得自己在房顶上直流眼泪,越啃越憋屈最后奶包上顶着俩牙印蹦下去把睡的正香的黑猫拖出窝来揍了一顿。
没鼓之前不让黑猫帮他吸通是怕黑猫吃着吃着就爬起来日他一顿。
鼓了之后就不光是怕被日了。
还怕黑猫催他生崽。
毕竟都怀了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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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我麻了,我本来3点就打开电脑准备写,结果突然遇到事情忙活到了十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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