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愤怒地咆哮了一声,看着猫崽陡然绷起的身形,他挣扎了一瞬,最后妥协般地转过身去跳下窗台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一段恼怒的咆哮:“只能留一周,一周之后就让她滚!”
猫崽望着来者消失的身影松了一口气。
如果刚才首领执意要送走他的母猫,那么他只能跟着他的母猫一起离开。
毕竟那是他的母猫,甚至肚子里可能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可现在他的状态并不是太好,他可能会像最开始那样粗暴地把他的母猫压在随便哪个条件简陋的地方,把他的母猫弄到失去意识,甚至会一直做到他发情期结束。
这样不太好。尾巴落到地面上,笔直地往后一抄,想重新勾住他的母猫,却勾了空。
猫崽转了个头,只见身后空荡荡一片,而在距离不远的、还在疯狂抖动的门板上则正嵌着个肥软的屁股。
他的母猫没什么力气的后腿正蹬在门板上,撅着屁股,塌软着腰,尾巴翘得笔直,一副想从这里钻出去的样子。
事实也正是如此。
森在那只陌生的猫朝屋内咆哮的那个瞬间就跑了,甚至吓得没敢伸手推猫崽一下,就腿软脚软脚底打滑地跑了。
他顺利地跑到了门口,也顺利地钻过去了……半个身体——他卡住了。
要是能有处借力没准给他点时间他也能自己一点点蹭出去,可这门板洞的位置十分微妙,他要伸直了后腿才能勉强点上地面,连站都站不住,更别提借力了。
至于时间。
屋内传来了一声响亮的抽打声,森屁股一痛,身体不争气地抖了抖,整只猫都吓硬了。
被发现了。
他呜呜地前脚后脚一起蹬着门板打哆嗦,可越动卡得越紧,挣动半晌,除了磨掉了一层猫毛之外他的处境一丁点都没有变化,
猫崽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门内看着他面前这个屁股挣扎,等森瘫着脚动不了了就一尾巴甩上去或者不弹爪尖地往上面拍上一爪,看着那只屁股触了电似的再次拼命挣扎起来。
森被他打得又疼又气,蓄着两汪眼泪,万分羞恼地感知到一股电流似的东西从他被抽打的臀部蹿到腹下,让他这具食髓知味的身体软了腿脚,也探出了红尖儿。
那东西抽搐着潮乎乎地洇出一点清水儿,被他的动作带着轻飘飘地甩动,蹭得哪里都是,弄乱了他一片腹毛。
也吸引了猫崽的视线。
森被吊的有点高,猫崽俯低了身子钻到他腹下,伸出带着倒刺的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那处。
他记得碰到这个东西的话他的母猫会带着哭腔尖叫,整只都是软乎乎的,只有里面缩得紧。
果不其然森在他碰到的那个瞬间就抽泣着尖叫了起来,腿脚抽搐了一下便软了下去,柔软到像没了骨肉,彻底成了一块柔软华贵的皮草。
猫崽顿了顿,用爪子捉着那团娇嫩的软肉仔细看了看,发现只是鼓胀了一小点,没什么伤势便又凑过去仔细舔弄了起来。
“呜呜不要舔了不要舔了……啊、啊!——”
森简直要被猫崽的舌头舔没半条命,那地方又疼又痒,被软刺刮着又被舌尖温柔侍弄着,快感和痛觉一同顺着他的脊椎涌上来,让他哭叫又让他痒得流泪想按着猫崽让他彻底把着东西吃进去,却连硬都硬不起来只能颤巍巍地敞着小孔淌水儿。
到最后森被猫崽弄得实在没了力气,他半边身子缀在门外,脸上哭得稀里哗啦的,打着哭嗝抻直了尾巴去勾猫崽,可刚刚碰到一点毛,就被猫崽一巴掌给拍下去了。
“我错了,呜……我错了。”森在外面连哭带喘嚎得凄惨。
猫崽知道碰一下墙壁上的开关就能把这个门洞扩大放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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