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我日思夜想再熟悉不过,另一个满脸潮红趴在床上正在不停地喘息,那个深陷情欲无法自拔的人,居然是我自己…
我从梦中惊醒,下身黏糊糊的,拿过手机一看已经8点了,我冲去浴室冲澡。
陈九今天就要走了,洗完澡我去厨房预约煮上粥又下楼买了些早点。
回家的时候陈九已经洗漱完,换好了衣服,行李也放到了门边,看着这张禁欲的脸又莫名地联想到昨晚做的梦,大冬天的感觉脸上都跟着发烫,这种感觉太怪异了。
陈九皱眉看我一眼,“发烧了?”
“啊,刚跑着上楼的。
我买了早饭,你吃完再走吧。”
我转移话题。
陈九也没质疑,只是接了个电话。
我怕他急着要走,只好把拿出来的早饭重新塞回塑料袋里。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陈九‘嗯’了两声就挂了。
“带路上吃吧。”
我把早餐塞给他,“是现在就要走吗?”
陈九关掉手机,提着一兜早饭坐回餐桌旁,“吃完走。”
******
我站在客厅的窗户旁,吹着外头的冷风,目送着陈九上了一辆商务车,车越行越远……
那天晚上不出意外地我失眠了,我打开灯在屋子里晃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还是不怕死的打开了陈九的卧室门。
床铺铺得整整齐齐,我睡一晚应该不会被发现,反正我们连用的沐浴露都是一个味道的。
接连两天我都无精打采,每天到点上学,下了课就随便找个教室坐着玩手机,一天的课结束了就打车回家。
严旭问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行尸走肉了。
我说我哥去外地比赛了。
严旭冲我翻了个白眼,说我那样子像是被交往几年的女朋友甩了似的,双眼都无神了。
第三天的时候,我在英语课上接到一通电话,是清江的号码打来的。
我按掉之后想了想又去厕所回了过去,接通后响起一个温柔的女声,您好,请稍等。
电话又交到了另一个人手中,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王锦打来的。
他在电话那头断断续续地抽噎,语序也不连贯,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别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顾…呜呜呜…宗…呜呜呜…袁奶奶……她…”
“奶奶…奶奶怎么了?”我声音抖得厉害。
“死了。”
犹如晴天霹雳,我有一瞬间的耳鸣。
“那...联系陈九了吗?”
“我奶奶刚给他....打过电话了...他正在赶回来。”
我没回教室,直接出校门打了辆出租车回清江。
这太突然了,这段时间以来我们都有和奶奶保持联系,明明在视频里看起来状态还很好,怎么会突然就…
我靠在车窗上有一种极度的不真实感,只是在做一个梦吧。
我闭上眼再睁开,划开手机最近通话仍然是医院那个护士的号码。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