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看来猴子也不是只有我们,至少这个小弟对他还是挺衷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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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厕所找陈九,因为我刚冲进去找猴子的时候发现桌上的酒瓶基本都空了,那这人得喝成什么样啊?我在厕所门口看到了被我塞钱的服务生,他守着门还挺负责,我估摸着这人是被陈九赶出来的。
我推开门看到陈九撑着水池,水池里的水哗哗地流着,他满脑袋满衣襟都是水,眼睛红通通刘海也湿漉漉的,身上酒味格外的浓。
他眼神迷茫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一只卸下了防御的小鹿。
我随手抽了几张纸走到他身边,想替他擦一擦。
他大概是真的喝蒙了居然没有推开我,我很细致地帮他擦脸,我说陈九,没事的。
我不想强迫他了,为什么喜欢就非要人家和你在一起,谁规定的喜欢就一定要被接受,不接受就要死缠烂打。
我就是打心底里喜欢这个人,想在一起的想法瞬间被想做他的朋友陪伴他所打败。
我说你休息会儿吧,今天剩下的班我替你上,他听到这话终于眼神聚焦到我这里。
我们差不多身高,他大概比我高那么点儿,此时他的眼睛里只有我,这大概是他第一次正眼看我,我说:陈九,我叫顾宗。
说完这话,我摘下了他衣服上的牌子挂到了我自己身上,我牵着他走到我定的那个包厢,他看起来还是挺理智的样子。
但我知道他早就醉了,不然他根本不会给我接近他的机会,更不会乖乖跟着我走。
可能在他眼里,我和猴子那样的人也没什么区别,可能我还不如猴子。
猴子灌他酒但给他钱,这笔钱他可以用来交学费买画板,但是我骚扰他给他带饭他还要多给我钱。
我去找经理安排活,经理一看是我魂都吓没了。
他说不至于不至于,既然阿九喝醉了那就休息一个下午好了,不算缺勤。
经理拒绝了我,我也不可能上赶着非要去陪酒。
我往回走又撞上了被我塞钱的服务生,他冲我笑了笑算是打招呼,我拦下他问有没有时间聊个五毛钱的。
他应该是正好到点要走了很爽快的答应了我,我们换了个地方聊天。
“我叫小白,你是想打听九哥的事吧?”
九哥这个称呼怎么听出点崇拜的感觉来。
小白好像对我这种行为见怪不怪,他说你放心吧,我们主要还是陪酒,深一点的服务我们不提供的,主要还是女客人多。
我问他:“阿九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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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来得早,听说有半年了。”
“那他以前喝醉都怎么办?”
“你说九哥吗,他酒量很大的,很少会被灌醉,我来之后就没有喝醉的情况,最严重也就是稍微有点懵,但张老板真是九哥职业生涯的瓶颈,出手大方,谁都想去,可每回来他都只要九哥,他对九哥有那方面的想法但是九哥只陪酒又不卖身,所以只好想办法往死里灌他啦。”
感觉那一拳还真是打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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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了小白的联系方式,毕竟陈九以后还要在这里工作,安插个眼线还是很有必要。
我回包厢的时候陈九已经不在了。
这个周末过得真是心累,没和陈九做成朋友还搭进去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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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我照例去了那个站台,陈九这次转身看了看我,然后面无表情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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