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话”我踹了他一脚。
“诶,小顾,你这事我一个旁观者都消化了好几天,何况当事人。”
“所以这不是要从朋友做起嘛,我也没问你怎么泡上他啊,你审题了没有。”
老萧似乎确实没审题,他自个就没什么恋爱经验,连个人都没喜欢过,他知道个屁啊。
我最近真的是降智的厉害,怎么能想到问他呢。
隔了会儿,他猛的一拍我肩膀,我差点魂都被拍离肉体,他说“我知道了,你千万别用对待女孩的那套去对他,什么送他回家啦,请他吃饭啦,和他说爱不爱的啦,大男人的,一定受不了。
就当兄弟处,处到他不忍心失去你这个朋友,道德绑架他。”
老萧每说一句,我就感觉有一把尖刀插在我肩膀上,他说不能做的我好像挨个做了个遍,但是他的这个想法又好像有点道理,然后他说:呐比如说,你要是喜欢的是我..
我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噗的一声全喷出来了,真挺会打比喻。
老萧已经沉醉在自己的理论里,他抹了一把脸继续说:虽然我会惊讶,会需要时间消化,但是我还是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所以,我..
我立马打住了他,求求了,闭嘴吧。
再说下去我真的晚上会做噩梦。
这画面光是想想就够恶心的,真奇怪,为什么我无法想象和其他男生哪怕是发小老萧在一起,但是陈九就可以,只能是陈九。
我接受了老萧的这个建议,毕竟我一时半会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死马当作活马医。
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白天在画室里皱着眉头的陈九,关灯把手伸进被窝里……完事后洗了个手回来继续睡,今晚他没有在我的梦里。
第二天照旧是让老汪把我送到那个站台,我没再带早饭,做兄弟嘛,你见哪个兄弟天天关心对方吃没吃早饭的。
今天他倒是来的挺早,我走过去很轻的撞了下他的肩膀,“早!”我冲他露出很大的一个微笑。
他没问过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车站,一如既往对我或说是周围所有事物都毫不关心,
依旧是一路无话。
我每天中午还是会提前十分钟离开教室去外面的饭馆打包些吃的送去,但是他每天也依旧给我塞钱,我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他的‘慷慨’,我看得出他的家庭条件并不是很好,因为他住的那区域是烂尾楼,我前段时间还听我爸说那片好像要拆了。
我对他实在是没什么办法,如果他明确表示对我的厌恶和嫌弃,我还能说嗨都是兄弟嘛,我欣赏你的才华,是我弄错了喜欢和欣赏,但是偏偏他一直都在无视我,不躲避也不交流的态度让我很难跨出做朋友的第一步。
周末老萧说猴子约我们去‘金碧辉煌’,我们这儿最大的一家夜总会。
猴子是我们的初中同学,父母当官的可能在孩子学业上目光就长远些,总之他初中毕业就被送到省里一家封闭式的贵族高中了,每个月才回来那么一次,得,这个面子还是要给。
认真说起来,这场合我也是
第一回去。
所以我尽量的穿的不那么正经,省的被猴子那几个人取笑。
然后我一看在门口等我的老萧,好嘛,这人更骚,居然还染了一头红发。
我退了几步又看了看他,可以啊,哥们内心还挺狂野。
老萧和我这几年差不多长在一块,这场合他也是头回去,看来猴子在外地的生活还是挺丰富,以前我们一群人也就约着打打球打打游戏,撑破天了也就去ktv唱唱歌,这人怎么一回来就约这种地儿,但是我倒还真想去看看,其实我还是很好奇,我到底是真的喜欢男的还是只喜欢陈九,我们来到包厢看到了猴子,几个月不见猴子真的是变了个样,穿了件v领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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