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才是想听还听不到嘞。”
当然,后面林母的话刚一说完,就引起了林父的强烈不满,嘟嘟囔囔说老太婆就知道指桑骂槐。
今天卓文朗这么一说,又让冉绪想起了原来那些旧事,想起国内的事,后知后觉,问卓文朗准备什么时候回国。
他知道,卓文朗不像是他这种学生,想出国可以申请个留学就撒手不管,卓文朗在国内有生意要照看,长时间不在肯定是不行。
“我想留在你身边陪你的。”卓文朗说这些的时候不无遗憾,他是真的过来追人,但也是真的没法长久在这里待,冉绪的学业还没结束,两个人的关系陷入两难。
好在,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难题都可以用钱来解决。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卓文朗拿了签证,隔三差五飞到芝利兰来看冉绪,每个月都会待上那么三、五天,即便是冉绪要准备课业,他也在旁边坐着陪,并且照例每天都会送一束花来。
这些或许在外人看来都是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但冉绪知道,这是一个浪漫主义者选择为他写下最现实的情诗——他想用行动告诉冉绪,他在,他会践行自己的承诺跟他走完漫漫余生。
而对于冉绪来说,他正在全身心投入学业,即便是卓文朗无所谓,但他难以忍受每次有人对他们关系的猜疑,于是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做得出色,让两个人的身份看上去登对。
为此不惜起早贪黑,差点累垮。
这篇文估计三月初就完结了,后面收尾一下,新文在筹备中~求个作者专栏的收藏~
第七十九章
虽然常说异地恋相当艰难,但不可否认,这样远距离的恋爱,确实给了冉绪更多时间去处理心中的不自在——虽然卓文朗并没有做过什么真正伤害他的事情,但一次处心积虑的“哄骗”,让他需要时间去重新建立信任感。
一趟又一趟,跨越半个地球的飞机,经常出现在卓文朗脸上的疲惫,以及见到冉绪时确切又坦诚的愉悦,让冉绪被摧毁的信任重新回到正途。
在这期间lee来过他们的公寓,美其名曰要进行“家访”。
那时候卓文朗正抱着冉绪窝在沙发里看电影,他们吃着焦糖爆米花,手边放着冒气泡的可乐,从廉价的脂肪和能量中汲取快乐,屏幕上放着的是一部爱情片名叫once,男女主行走于街头,一人背着吉他,另外一人抱着暗红的玫瑰。
lee站在旁边非常煞风景,他的手里依旧抱着夹子,告诉卓文朗对他新的心理评估结果已经出来,相较于之前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
“你开始注意到周围人的细节了,我听小绪说,你上个月在街头买下了一位阿婆的整筐干花,即便你自己对干燥的花束并不感兴趣。”
这对“医患”并不避讳在冉绪面前讨论这些,而面对偶尔的尴尬问题,冉绪也一直很给面子安静在旁边坐着,目光盯着电影画面,假装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
卓文朗说,因为冉绪提到过公寓里缺点花朵点缀,但考虑到他平日里学业忙,没时间照料新鲜花束,这才退而求其次选择的干花。
“这是好现象,证明你开始将情感转移给周围的人和事物。”lee自言自语,为他在夹子上记录一笔,对于卓文朗的解释全然不理会——就算是想要干花,大可以去品牌花店里定制,要知道当时卓文朗追求冉绪的时候,那个月在那些花束上的开销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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