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靖朝他翻白眼,沈凌志想到刚在客厅里的那个白眼,胸口一阵气血上涌,大手狠狠一抓,把那块在污水里沉浮的抹布抓在手里,指节毫不留情地弯曲,粗糙布料缩了一半进手心里,沈凌志单手把那块抹布挤干,一手抬起来用手臂擦了把额头上的汗。
大概是还生着气,沈凌志热得脑子里有点炸,手臂上鼓鼓囊囊的肌肉上布了层细汗,隐在起起伏伏的线条里,他把拧干的抹布甩在窗台上,把仅剩的一件短袖也脱干净,皱着眉擦窗台上的污迹。
彭靖进厕所倒水时就被面前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吓了一跳,他瞟了一眼,嘀嘀咕咕:“大冬天的一件也不穿,感冒发烧也活该。”
沈凌志停了一瞬间,出声气彭靖:“穿不穿的关你什么事?”
他最恨沈凌志这副样子,彭靖把手里的抹布往地上狠狠一扔,咬牙切齿地叫:“沈凌志!”
蜷缩成一团的抹布像条渴水的鱼,躺在瓷砖上安静下来,但很快的,另一条抹布也躺下来陪它了。
沈凌志听出来彭靖语气里浓浓的火药味,他就不明白了,昨天今天,彭靖抽的哪门子疯老朝他发火,肚子里那口气往上烧,烧得沈凌志喉咙发干,手里的抹布被他砸在地板上,沈凌志转身对着彭靖,心里的话一股脑地往外蹦:“你有什么毛病!早上起来吃火药了,哪有你这样,下床不认人,昨晚谁让我抱着睡的?莫名其妙!”
他说完还感觉委屈,烦躁地皱着眉,挤着彭靖出去时不小心蹭动花洒的开关,头顶水一个劲地往下喷,把沈凌志淋了个透,他楞了好几秒,伸手想去关花洒,手腕却猛然被人拽住。
彭靖把沈凌志抵在墙上,踮起脚去咬他的脖子。
怒火全烧起来,连带着不断下浇的热水,把水烧得沸腾,狭小的空间里腾起一大片水雾,雾蒙蒙的,沈凌志睁不开眼,彭靖的嘴唇比那些烦人的水更热更烫,舌尖粗暴地舔舐过他的喉结,他甚至还用牙齿示威地咬,这种挑衅给沈凌志的怒气打开了一个更宽的出口。
沈凌志伸出手臂用力地揽住彭靖的腰,小臂肌肉尽数勃发,箍着彭靖的腰往上提,然后他低下头暴躁地咬住了彭靖的嘴唇。
他们像在撕咬,彭靖的手掐在沈凌志的后颈,把他推向自己,而自己后脑勺上的那只手显然更有力量,压着他不让走,两个人的牙齿偶然撞在一起,让彭靖腰眼发麻。
水不断打在沈凌志紧皱的眉毛上,以眉毛为蹦床弹跳进彭靖的睫毛里,他们的鼻梁是引管,狂躁不安的水流在鼻梁上跨步直走,一直到他们贴在一起的嘴唇才温顺地化成一小股一小股,沿着皮肤纹理掉落在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舌尖上,柔软的舌叶渐渐平静下来,撕咬终于成了亲吻。
后脑勺和腰上的力道松了点,彭靖的手掌滑过沈凌志毛茸茸的头发,大拇指在他发红的耳廓上揉了揉,最终落在男人紧致的腰上。
花洒没关,彭靖倒是被脱了个精光,他被沈凌志抱起来,后背贴上冰凉的瓷砖,胸前的乳粒被不停啃咬吸吮,腰被沈凌志的虎口卡住,他只好紧绷着大腿,夹好沈凌志的腰,以免自己掉下去。
被鸡巴顶进去的时候,彭靖呜咽了一声,咬着手指发抖,缩着屁股适应体内的饱胀感。
鸡巴被夹得动不了,沈凌志小腹上的青筋一直在跳,他咬了口彭靖的乳头,彭靖挺起胸膛,居高临下地教训他:“下次不许再乱买东西。”
挨操还记得教训他,沈凌志被气笑了,一巴掌狠狠扇上彭靖的屁股,打得彭靖不自觉松开咬得死紧的穴嘴,他毫不留情地顶进去,凶猛的龟头戳在穴壁上,彭靖胯下的阴茎跳了跳,涌出一大股水。
“我看你刷牙出血才给你买橘子,”沈凌志搓了把彭靖的挺翘的鸡巴,满意地听到彭靖叫出声,“要不然我有病往家里带橘子?”
两粒乳头被水打得亮晶晶,沈凌志想去含一含,却被彭靖的手按着肩膀不让动,彭靖被操得脚趾都忍不住缩起来,还要和他撒气:“那你晚上不关灯…”
“闭嘴。”
沈凌志伸手捏着彭靖的脸。
彭靖被放下来,脚着地,屁股里却还吃着鸡巴,鸡巴抽出来,沈凌志猛地把他转身抵在墙上,一只手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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