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男人,平日里遮得严严实实,也非得让沈凌志在房里也严严实实,看起来很介意这种事,都是男人,以前在牢里也不是没和人一起洗过澡,怎么就彭靖不一样?
不说一块洗澡,连在房里脱个衣服凉快凉快也不让?
沈凌志早就想问了,他就想问问彭靖,为什么都是牢里出来的,单单就你这样?
但转念一想,毕竟因人而异,每个人人习惯不同。
只是今晚,不知道是楼上哪个女租客一直在叫,沈凌志都站厕所里了还能听到,声音像掺了勾人药,听得沈凌志口干舌燥,站在厕所里自己弄半天也出不来,沈凌志弄得不耐烦起来,可欲望上来了又难下去,之前彭靖也这样,他帮了一会就解决了,沈凌志想,大概彭靖帮他也行,反正之前自己帮了彭靖,彭靖帮一回自己,也说得过去吧?
沈凌志等彭靖同意等得不耐烦了,伸出手一把把人拽过来,地上滑,赶紧揽着人的腰,不让他摔了。
彭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沈凌志一身汗味给包围了,他的腰还被沈凌志揽着,自己的手搭在沈凌志肩上,手下的肌肉都冒着热气。
“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在你面前不好好穿衣服,毕竟每个人习惯不同,因人而异,我能理解。”
彭靖呆滞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沈凌志说的因人而异的事根本就不是他喜欢男人的问题。
原来一直是自己瞎猜呢,彭靖松了口气,隐隐高兴起来。
“就今天一次,”沈凌志压低了声音,听起来有些可怜,“上次你弄不出我帮你了,这次你帮我弄弄,行吗?”
这句话差不多是贴着彭靖耳边说的,耳廓被沈凌志的呼吸弄得又热又烫,温度和紧贴彭靖小腹的那根性器一样高。
烫得彭靖眼睛失神,呼吸急促。
酸糖·十一
酸糖
彭靖没什么文化,他高中勤勤恳恳学了一年半,成绩怎么也没起色,从那时候起,彭靖就知道自己不是学习的料,所以面对此刻的场景,他不仅嘴巴磕磕绊绊,大脑也有点转不过来。
“你…你,你自己弄弄…不就,不就行了吗?”彭靖不自然地撇开头,开始用力挣脱沈凌志,但沈凌志钳住他的两条手臂更加用力了,拱起的肌肉硌得彭靖的手臂有些疼,彭靖没挣开,反而又被迫往沈凌志怀里缩了点,一瞬间呼吸之中全是沈凌志身上的雄性气息,彭靖形容不出那股味道,它不是汗味,更像是从沈凌志身体深处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里面添加了体魄和荷尔蒙两种药方,此刻正环绕着彭靖,彭靖稍稍抽动鼻子就觉得大脑昏沉,胸口灼热,沈凌还凑近了说话,他人长得高,低着头好言好语地求彭靖,嘴唇就在彭靖鼻梁上方,说话之间的热气洒在鼻梁上,让人忍不住想去揉。
“我就是弄不出来才叫你,”沈凌志急得快跺脚了,“我弄了挺久了…真的,彭靖,彭靖。”
又是连着叫两声,叫得彭靖心尖上痒得很,他偷偷低头打量沈凌志的东西,饱胀的龟头正精神饱满地冲着他,一道裂沟横在上面,凹陷的马眼正往外慢慢渗出透明清液,昏黄灯光把它衬得更加水光油亮,因为彭靖的稍微挣扎,衣服布料似乎磨到了沈凌志敏感的冠状沟,沈凌志闷哼了几声,更多的清液从怒张的马眼里流出来。
彭靖迟迟没有动作,沈凌志感觉身下已经硬得囊袋都开始胀痛,他无奈地松开彭靖,不打算再和他扯皮,只能硬着头皮自己想办法弄弄看能不能早点完事了,沈凌志忍着身体内的燥热,低声和彭靖说话:“我不勉强你,没事,你出去吧,我自己再想想办法。”
“我…我给你弄吧,”彭靖抿抿嘴唇,说出这句话之后感觉自己脸颊发烫,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但你别看我,要不然…我不好意思。”
沈凌志高兴起来,拽过彭靖,拉着他的手,让他的手掌贴附着自己的性器。
手下性器太烫了,柱身摸起来像一根被烧红了铁棒,温顺地被他握在手里,那些暴起的青筋正沿着他深深浅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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