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不到,都能彻底了却他的心结。
官员进献了一本李广受贿的册子,朱佑樘打开之后,惊诧地问。
“广食几何,乃受米如许。”
册子上记录的都是粮食斤数,种类有白米和黄米两种,全都超过千石。
左右侍从低声说:“皇上,此乃暗语。”
白米代表白银,而黄米代表黄金。
这些年李广收受的贿赂,甚至比国库中的银钱还要多!!!
朱佑樘怒不可遏,也不想再找什么天书了,他现在只想把李广挫骨扬灰,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幡然醒悟的朱佑樘为了弥补之前的错误,重理朝政,比起之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群臣无不欣慰,纷纷进谏,献言献策,超重内外一片清明,再创盛世。
——
朱敬守解决了心头大患,越发懒散起来,整天抱着沐青天耍流氓,连去茅厕的时间都不给沐青天留。
“明早还要,唔,去见……”沐青天泪眼朦胧,被朱敬守顶得话都说不全。
“明日沐休。”
朱敬守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还变本加厉。
自从沐青天升为六部掌案使,去沐府拜访他、巴结他的人翻了好几倍。沐青天迫不得已只能回沐府住几天,去接见那些良善忠臣。
朱卿卿不足敬守可不乐意了。
第二天早晨醒过来,沐青天动了动手腕,好像有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他。
“嗷!”
趴在地上的沐英俊感觉到脖子上的绳子动了动,兴奋地嚎叫一声,扑到沐青天身上。
“嚯!”
沐青天惊醒。
儿,儿啊,爹的肋骨差点给你踩断咯。
朱敬守推门进来,轻而易举地把床上的英俊抱下来。
“这是什么意思?”沐青天抬起手腕,问朱敬守说。
只见一只小巧的铁铐挂在他白细的腕子上,铁铐周围还仔细裹了层兔毛,防止割伤里面的人。
另一端则系在沐英俊的脖子上。
沐青天在等一个解释。
“卿卿想想,上次你遛咱们儿子,是什么时候?”
“三个月前?”
朱敬守摇摇头。
“一年又七个月。”
沐青天有些心虚地呼噜了一把狼头。
“作为父亲,卿卿觉得自己称职吗?”朱敬守咄咄逼人。
“好,好像是不太称职。”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
“那你呢?”
朱敬守十分骄傲地说:“每天早朝的时候我都会带英俊去马场猎兔子。”
淦,他忘了朱敬守不用上早朝!
“所以,卿卿今天就带着英俊出门吧。”
沐青天很想拒绝,但是看到英俊期待的眼神,怎么都说不出拒绝的话。
“早点回来哦~”朱敬守靠在门框上对着一人一狼挥手。
昨天沐青天答应去苏大学士家做客,总不能爽约。
他低头看着沐英俊,叹了口气,说:“到了苏府,可千万别给我丢脸。”
“嗷。”
苏大学士见到沐青天的一刹那,直接晕了过去。
“嗷?”英俊歪头。
沐青天爱惜地摸了摸儿子的狼头,说:“不是你的错,你都没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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