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张富果然带着人来了,现在正在府外面闹。”
闻言,沐青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我睡得太死了,没听见,多亏药秦你来叫我。”
“大人日夜操劳,若不是张富不长眼睛,我也想让大人再多睡一会儿。”
说完,他转身走到屏风旁把沐青天的衣服拿下来,整齐放在床边。
“多谢。”沐青天也没太多讲究,拿起一件就要穿。
药秦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背过身去,说:“大人先洗漱,我去门口帮福宝他们。”
年顺扯着嗓子在外面嚷嚷,招来了一堆看热闹的百姓。张富见沐青天久久不出来,以为他是害怕了,指挥着人就要往里正/府里冲。
“闲人退散!”五个护卫其声高喝,放开气势一字排开,把手上的铁棒重重杵到地上。
张富府里的打手以前都是自明里的地痞流氓,没怎么见过世面,倚仗着张富作威作福,还从来没碰到这样的铁板,登时起了退却之意。
年顺悄咪咪瞥了一眼张富的表情,抬脚踹在前面打手的膝盖窝上,呵斥说:“一群饭桶,给我上!”
“哟哟哟,这大清早的,是做什么呢?”药秦不紧不慢地晃晃悠悠走过来。
护卫见药秦出现,自觉地在正中间给他让了个位置。药秦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吊儿郎当地说:“张老爷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早,莫不是又得了什么好东西,想与我家大人相看?”
“药秦。”年顺沉下眼睛,死死盯着他警告说:“我家老爷一直记挂着你的师父,对你也是爱屋及乌。识相点就赶快让开,不要与妖邪为伍。若你执迷不悟……”年顺回头看向张富。
“你师父走了很多年,但他应该也不介意老爷我教育教育他这个不孝的徒弟。”张富说着,眼神中没有一点对药秦师父的尊敬。
周边聚集的百姓越来越多,大家都在小声讨论着,对年顺口中的“妖邪”很是惧怕。
“新来的里正真是妖?”一个看热闹的妇人拽了拽何娘子的衣袖。
何娘子脸也是吓得惨白,万分后悔之前编排沐青天的事。
“张富都说他是妖了,这还能有假?”
何生财皱眉,打断两个无知妇人的对话:“好了别说了,张富是什么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沐大人是个好人,不该遭此劫难。”
他想帮沐青天,可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怎么也挪动不了。
何娘子奇怪地看了自家相公一眼,说:“你不会是被那个……我可告诉你,只要你敢偷腥,我就回娘家!”
她没压着声音,站在他们旁边的人都不由自主地侧头打量着何生财。
“看着老实,没想到也是个坏心眼的。”
“那可不一定,就何娘子那个脾气,他能忍到现在也是条汉子。”
自明里就这么大地方,家家户户都相识。何生财脸涨得通红,何娘子还在喋喋不休说着,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对她不忠了。
“你要回就回吧!”何生财撂下这么一句话后,扔下何娘子,愤怒地拨开人群往家走。
“你,你!”何娘子没想到何生财真的会跟她生气,顿时委屈起来,红着眼睛坐在地上撒泼。
“好你个负心汉!被妖精迷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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