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柳公子带我们攸儿在徽州的时候去了花楼见识见识,本王不在攸儿多亏柳公子照拂。”赫连桢说着是感谢柳无忧,那语气可是像在责问柳无忧。
柳无忧哪知道这事赫连桢都知道,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解释。
“宣王殿下您有所不知,那家青楼的芙蓉糕是全徽州城做的最好的,我带容攸去也是为了尝尝最正宗的芙蓉糕而已。”柳无忧脸上带着讨好的笑,给容攸使眼色,让他帮自个说说话,劝劝赫连桢。
“也是,平时本王管攸儿管的太严了,让他连吃个芙蓉糕的机会都没有。”赫连桢这话一出,容攸和柳无忧都想到了当日两人在花楼的对话。
容攸憋着笑,想着这下看无忧怎么瞎扯解释了。
宣王居然连两人当时的谈话都知晓,柳无忧被说的哑口无言,只好默默闭嘴。
“说笑的,祁青风烛放柳公子出去。”赫连桢也只是吓吓柳无忧,并不是真怪罪他。
寻常人被赫连桢看上一眼,都会紧张,更别说拐了人家王妃去花楼的柳无忧就算知道赫连桢不会真的对他怎样,还是有些发憷。
宋老爷不知道自家儿子喜欢容攸,连容攸到家里作客都没派人告诉在外游玩的宋安,听容攸和朋友明日就要回去了,宋老爷晚上大设宴席款待了容攸几人。
隔日容攸谢过了送老爷,收拾了收拾和赫连桢启程回京,柳无忧知道两人回去后要做什么,不放心容攸便一同跟着去了京城,只是他很自觉的自己骑着马离两人远远的不去打扰他们。
赶了几日的路后,容攸回到了京城,一进门就被小风意扑了个满怀。
“娘亲,你可回来了。”小风意抱着容攸撒娇着。
被娘亲这个称呼愣了愣,容攸哭笑不得的纠正。
“要叫爹爹。”
“就不,就要叫娘亲。”小风意不肯妥协,容攸叹了口气,娘亲就娘亲吧,总能听习惯的。
“娘亲你不在的这些天,小风意晚上和爹爹睡觉的时候,爹爹总是会踢小风意,有一次还把小风意踢到了地下!”说着小风意撸起袖子给容攸看了看她手上因为摔在地上碰出的淤青。
赫连桢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假装自己还有事情,落荒而逃。
“他也踢过我。”容攸拉着小风意带她去擦药酒。
“娘亲说谎,小风意从来没见过爹爹踹过你。”小风意有时候晚上睡到一半就跑来他们的屋子里要挤在中间睡,见过两人的睡相。
容攸笑而不语,心想赫连桢那睡相可是惊为天人,不过想到赫连桢为了改睡相绑着双手双脚,容攸脸上的笑更加柔和起来。
“娘亲你揉错地方了。”
听到小风意的提醒,容攸低头一看,他把药酒都擦到风意的手背上了。
“一会洗了就好了。”容攸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了小风意,是在沛城的时买的一个小珠钗,不是很名贵但胜在精巧又别致,给小风意用着正好。
果然小风意也很喜欢,把刚才容攸给他擦错药酒的事立刻抛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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