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确实是一绝,只是容攸想到赫连桢特意派人去徽州找步含之调制了那么多那种药膏,要是再见到步含之,他怕自己尴尬死。
正想着柳无忧就念叨起步含之了。
“听说上次我们在京城救的那个乞丐大爷其实是个年轻人?而且就在徽州,带我去见见呗,本少爷还挺好奇。”柳无忧不晓得药膏的事,想着去见步含之。
?
“……你自己去吧……我想自己四处走走。”只当容攸想散散心的柳无忧并未在意提起步含之时,容攸脸上闪过的那一丝不自然。
人算不如天算,容攸想着一会去哪里走走不会遇见步含之,谁知在徽州城门口就看见了步含之。
两人是租的马车,送到徽州城后,容攸付完银子和柳无忧下了马车,一下去容攸就瞧见城门前的一边支起了个摊子,前面排了好长的一排队。
“这是在干嘛卜卦算命?”柳无忧伸长了脖子往顶头看去,“我们也去排个队?让他给你算一卦怎么样?”
不等容攸回答柳无忧就拉着容攸走到了队末尾。
这么长的队,排队的人又看起来都精神不振的样子,哪里像是来不挂占卜的,容攸见前面排着的是个老伯伯,便问了问。
“你们是外城来的还不知道吧,最近徽州边上的村子在闹鸡瘟,徽州现在只出不进,还好有步大夫不辞辛苦每日在这里支个摊子,为我们把脉治病。”
“步大夫?步含之?”徽州城里甚少有人是这个姓,容攸立刻就想到了步含之。
“是了,就是这位心善的步大夫。”老伯伯颤颤巍巍说道,眼里都是感恩。
“不是说步含之在薛大夫手下做学徒?这么快就出师了?”柳无忧听罢拉着容攸往前面走去,总算见到了正在给人把脉的步含之。
步含之专心帮人把脉并未发现容攸。
这样也好,容攸拉住想上去叫人的柳无忧。
“含之忙着呢,你就别给他添乱了。”
柳无忧想了想也是,只好暂时打消了念头,反正他也算是见到步含之了。
“东西拿来。”柳无忧伸着手对着容攸说道。
“什么东西?”容攸不解,他不记得柳无忧把什么东西放在他这了。
“当然是腰牌了!你没听老伯伯说徽州只出不进,我们要是进不去,上哪找地方住去。马车都走远了。”不由分说柳无忧直接伸手从容攸袖子摸了块腰牌出来。
守门的侍卫见到两人的腰牌立刻恭恭敬敬的迎着两人进去了。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就还你。”柳无忧说着亲自把腰牌又塞进了容攸的袖子里。
两人都没注意到柳无忧拿出的牌子上面有个桢字,容攸把赫连桢的腰牌和陛下给他的放在了一起,柳无忧随手拿到了的是赫连桢的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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