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林冷冷一笑,说:“太傅,本事大了?”
他说着,抱着祁律快速走进营帐,丢下一句:“寡人这里不用伏侍了,都退下。”
“是,我王……”寺人们纷纷应声,赶紧逃窜似的跑了。
祁律被天子抱进营帐,还醉醺醺的,嘿嘿傻笑,嘴里含糊的说着:“林儿……林儿多多益善,要好多好多……好多嗝!好多林儿……”
姬林险些给他气蒙了,将祁律“扔”在榻上,居高临下的抱臂,一副王者风范,风雨欲来的说:“太傅,你还要多少个林儿?”
祁律倒在榻上,四仰八叉的,完全没有感觉到危险的降临,因着饮醉了,所以比平日里坦诚许多,简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嘿嘿傻笑说:“美人儿……美人儿谁嫌多啊……嗝!我要一个林儿用来看,一个林儿用来……嘿嘿摸,还有一个林儿收藏起来……”
祁律以前遇到喜欢的菜谱,就会一口气买三个,一个平日用,一个摆在书架上,另外一本还要收藏起来,以免磨损。
天子哭笑不得,祁律突然摇摇手,说:“不不,不够,三个林儿还不够……我……我还要……”
天子无奈的说:“还要?太傅当真是够贪心的,还有做甚么?”
祁律“瞪”着醉醺醺的眼睛,说:“你笨啊!当然……当然还要一个林儿做……做羞羞的事情啊!”
天子一愣,没成想祁律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脑袋里嗡的作声,眼神随即沉下来,仿佛是一头猛兽,眯着眼睛,步步走近祁律,双臂撑在祁律的耳畔,低声说:“好啊,这可是太傅说的……”
祁律听到了鸟鸣声,啾啾啾的从营帐外面透进来,一声一声,仿佛叫早的闹铃般。
祁律“唔”了一声,翻了个身,头疼,头疼欲裂,腰还疼,好像被辎车碾压过无数次。
祁律抬起手来,压住自己的额角,铺天盖地的记忆,那是饮酒断片儿的记忆,潮水一般融入自己的脑海。
例如要和公孙无知亲亲,例如想要无数个林儿,那些记忆无非是荒唐的,还有羞耻的。
祁律眨了眨眼睛,连忙坐起身来,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饮酒误事儿,饮酒误事儿啊……”
他环视了一下四周,是在天子营帐,不过天子没在。獳羊肩听到营帐里的动静,试探的走进来,看到祁律醒过来,松了口气,说:“太傅,您醒了?要起身么?”
祁律说:“天子呢?”
獳羊肩回话说:“太傅,已经日上三竿了,天子早就起身,忙公务去了。”
原是如此……
祁律点点头,招呼说:“快,洗漱。”
獳羊肩和茀儿赶紧打来了热水,伏侍祁律起身洗漱,獳羊肩欲言又止,说:“太傅,昨日的事儿……您还记得么?”
祁律当即便想说不记得了,都不是我干的!
茀儿脸色冷淡的说:“看来太傅还记得。”
獳羊肩点点头,说:“似乎记得还挺清楚。”
祁律:“……”太傅甚么都没说呢!
獳羊肩又说:“太傅,天子说了,天子生气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