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璃像是被贴上了何止符一般,他就静静看着徐阑,也不说话。薄唇紧紧抿成一道直线,下颌线条也冷硬得不行。
徐阑眼中的笑意也渐渐消失了,眼眸中水光潋滟,像是下一秒就要坠下泪来。
“我不想你受那样的痛苦。”景璃脸上的冰霜一寸寸瓦解,冰雪消融过后的神色多了几分疼惜的意味。
景璃揉了揉徐阑的头发,力度轻柔得不行,很快他就俯身重新吻上徐阑的唇,声音缓慢而坚定,“我谁也不要,什么也不要,我只要你一个人。”
徐阑心绪复杂,缓缓闭上了眼睛,遮住早已润湿泛着水汽的眼眸。
他以为景璃没有注意到,却没想到下一秒有温热的触感停在他眼角,然后那刚刚滚落的泪就消失了。
“阑阑,我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听到没有?”景璃将人抱在怀中安抚,一下一下地拍着徐阑的背。
今夕何夕?共赴巫山云雨。
晨曦初亮,山谷中鸟鸣声声,婉转悠扬。山坡上漫山遍野地开着月白色的花,而山坡下的山谷中则并肩走着两匹骏马。
一匹为枣红色的汗血宝马,一匹为全身洁白仅额间有一绺黑毛的马,骑白马者身披胄甲,头载盔帽,身形彪悍魁梧。
他向身旁的华服少女望去,一开口,夹杂着浓郁的口音,“公主,你为何一幅如此伤心的神色?可是遇见了什么事?”
少女一身紫服,打扮得雍容华贵,这越发衬得她面容姣好。少女正是齐国公主程萱凝,此时她轻轻摇头,“没什么,不说也罢,何将军你又如何能懂?”
程萱凝完全不打算与守护边关十多年的何将军来讨论儿女情长的事。
何武盛笑着摇了摇头,“除了诗书文章,难道还有其它我不了解的事?公主可是为情所困?”
何武盛是齐国开国功臣,更是守关名将,与齐国皇族关系甚密,程萱凝更是他看着长大的,所以他与小公主比其他官臣更亲近一些。
即使如此,程萱凝还是觉得与五大三粗的将军不便细聊感情之事,只好点头回应道:“嗯。”
何武盛自己的儿子女儿也有公主这般大小,他何尝会看不出公主的心思?
他继续宽慰道:“公主你才貌双全,善骑马精射箭,一直过着潇洒恣意的生活。为何受伤回来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
程萱凝抬头看天上一群自由自在飞翔着的白鹭,心生羡慕,苦苦一笑,当作回答。
何武盛知道他们齐国尊贵的公主,肯定不知给安国哪个混小子给伤了心,立即大声骂道:“依我看安国没一个好东西!我们齐国多的是威风凛凛的热血男儿,公主你又何必担心遇不到意中人?”
“何将军说得有理。”程萱凝勉强一笑。
“何况我们国家马上就要与安国开战,公主还是尽早将那人给忘了。”
程萱凝想起那天她失手掉落在地的紫檀盒,里面放着她亲手做的羹汤和辛苦缝制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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