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后的小花妖好看到得紧,秀气清朗的眉宇微微蹙着,长睫轻颤,面颊不染而朱,唇珠饱满浸着酒液,口齿间也尽是佳酿的香气。
“小花妖……”景璃轻轻地挑起徐阑一缕头发,暧昧地用修长的指尖绕着圈圈。
片刻过后,景璃将小花妖的长发理了理,改而抚上他的脸。带着冷意的薄唇顺着徐阑侧脸的线条向下滑去。
两人清浅的呼吸次错,徐阑身上虽被吻过许多次,却依旧莹如玉,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但小花妖平常不能看见的后背则截然相反,一大片暧昧旖旎的吻痕蔓延着,红痕叠着吻痕。
今夜门外的月色皎洁,但屋室内却不能窥视分毫,窗户早已被人紧紧闭合。窗外有虫鸣声声,窗内则有越渐难以把持的呼吸声。
远远听到有几声鸡鸣,天将亮未亮之际,床榻上走下一道颀长清冷的身影,他将窗户打开一些,带着冷意的风立时吹了进来。
景璃返回床榻侧边,确认没有什么遗漏处之后,他转而睡到了不远处的硬榻上。
晨曦的光亮渐渐射进屋内,徐阑觉得有些疲累地睁开了眼睛。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后背痒痒的。
“景璃,你帮我看看,我后背处是怎么了?”徐阑觉得是自己昨晚喝酒太多导致的,或者是昨天在花园呆太久,他对花粉过敏也有可能。
“稍等。”景璃放下书册,从木桌旁站起身,步伐急切地走到徐阑身边。
凉凉的指尖从徐阑后背的肩头一划而过,徐阑觉得有些冷,还小幅度地抖了一下。景璃指尖停留的地方,正是他昨晚不小心留下的红痕。
“许是被蚊虫叮咬的,等会我去给你拿药膏。”景璃站在徐阑身后,凤目幽深无比。
“蚊虫咬的话那就没事了,我还以为是过敏呢。”徐阑放松下来,把刚刚下拉了一点的衣衫重新穿好。
“过敏?”这又是什么说法?景璃从未听过,他想着或许是妖界的词。
古代并没有过敏这一说法,徐阑对景璃笑了笑,知道他误会了,但也不多做解释。
现在天才刚亮不久,但离景璃小屋不远的过道上,已然传来了对话声。
“王爷,请问有何吩咐?”萧府的管事正毕恭毕敬地站在摄政王萧武然的身后。
萧武然刚从何氏的屋里出来,昨夜一晚温存,此时脸上还算温和,“昨晚这位小妾还不错,待会你到珍宝阁挑选几件饰品送到她那里去。”
“是的,王爷。”
萧武然拂了拂衣袍继续向前走,回头又瞥了管事一眼,“选些放在外室的普通银饰就好,知道吗?”
“小的明白,请王爷放心。”
萧武然满意地向前走,远远就望见了大清早在石桌上旁看书的萧景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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