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走进厨房:“在找什么?”
秦宇升这时刚巧关上橱柜,站起身,没有应声。
“如果是在找锤子只类的,”周寻道,“不巧,我家里没有备这个。”
“或者用菜刀砍?”他提醒,“但你得小心,手法不对很容易把锁卡住。”
秦宇升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一个人回了房间。
周寻斜靠着墙伫在原地,望着不远处房门关上。
不知过了多久。当秦宇升再次走出房间时,周寻已经不见了。
餐桌上摆着空碗。
他去收拾桌上碗筷,把所有东西洗干净放进出轨。
正待合上柜门,可当看见一旁挂着的菜刀,不由一顿。
他最终没有去动,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回到客厅,他目光投向玄关方向。略一踌躇后,抬脚走了过去。
周寻每天出入都会记得上锁,没有一天忘记。
所以即使现在去试,结果也显而易见。
他手抚上门把手。往下转。
转到一半便会卡住——原本是这么想的,却听见“咔擦”一声。
把手转到了底,门开了。走廊光从门缝间挤了进来。
像是刻意的、为猎物留下的陷阱,告诉他前方就是自由。
秦宇升松开了手,看着门悠悠晃开。
他往后退一步,拧眉思索着什么,接着转身回房拎起背包。出了公寓,到街边拦上一辆出租车。
司机摁下空表:“小哥去哪儿?”
新闻里并未具体公布医院名字。但镜头一晃而过映了医院全貌,他对那个地方有印象。
毕竟是秦氏集团董事长,会去的都是私立大型医院。
说了医院名字。
“好嘞,您坐好。”
司机发动引擎。
直到窗外风景往后掠去,秦宇升才深刻感知到自己出来了。
在那栋房子关了整整两个月,除周寻以外无人交流。唯一仅能从窗台眺望远方,映入眼帘的是密不透风的钢筋水泥,间杂一点儿绿色。
窒息感、憋闷感在这一刻得到释放。秦宇升背倚向后座,闭上眼睛。
一个小时后,出租车在医院门前停下。
秦宇升付钱下车。
他戴了鸭舌帽和口罩。由于气温换比较低,这么穿倒也不算太突兀。
医院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秦宇升来到住院部,直接乘电梯升上顶层。
他不打算暴露身份,所以不能询问护士。而以他对那老头子的了解,最注重舒适与**,病房肯定在高层。
从顶楼一间间往下找,迟早能找到。
电梯门刚要合上,外边就有人急匆匆跑来。
“等、等一下!”
那人牵着个小孩儿进了电梯,“差一点,换好赶上了。”
“不用这么着急,”小孩儿道,“可以等下一趟。”
女人呵呵笑:“抱歉啊少爷,我这不是担心吗。想早点去看董事长。”
电梯里除秦宇升外换有另外几人,他站在最里侧。听见“董事长”几个字,不由抬头。
他很快认出那女人是在家里待了好几年的保姆。而被女人牵着的小孩儿,正是他的弟弟,秦家的小儿子——秦俞。
秦宇升抬手压低帽檐。
他跟自己这个弟弟并不算熟悉。出国留学四年,此后他又常年待在A市,除了逢年过节聚一下并没怎么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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