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当林丛选说他看到余琮的照片时陈最的眼里心里只有无尽的愤怒,而此刻不知为何他却有点不敢面对视频中的画面,但他的目光还是不自觉的扫向电脑屏幕。
林丛选下了楼就一直在餐桌边坐着,他没有做饭没有吃饭,好像已经忘记了这件事。临近晚上11点的时候,他开始焦虑,不停绕着餐桌转圈,绞着自己的衣扣,直到陈最开门进来。
接下来的发生的事便不用监控录像呈现了,一个个细节全都钻入陈最的脑海里。
陈最“啪”的一声合上了电脑,他有些狂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胸口那种失控的感觉搅的他心神不宁。正当他想打个电话催下管家快点时,管家刚好把监控录像传了过来。
陈最只看了一眼便抓起外套匆匆出了书房,梁宜皖那辆奔驰GLA即便是只露出半个车身他也一眼就认出来了。
上了车,陈最一边发动车子往梁宜皖家的方向开去,一边重新打开了管家传过来的视频文件。当看到梁宜皖抓着林丛选的手时还有替他脱外套时陈最的腮帮子咬的死紧,一口白牙仿佛都要咬碎在嘴里,他一把甩开手机踩下了油门。
林丛选住进陈最家后,陈最哄了他三个多月才使他有所好转开始愿意和人接触,于是趁热打铁马上给他找了康复结构干预治疗。在这家机构里林丛选认识了梁家兄弟,或许是因为梁宜皎也是高功能自闭症患者,或许是因为年纪相仿,对谁都非常戒备的林丛选偏偏很喜欢梁家两兄弟。
一开始,陈最虽然不喜欢梁宜皖那副对谁都温润有礼虚伪的样子,但是也不至于讨厌。直到小狗事件之后他就越来越看梁宜皖不顺眼,因为梁宜皖看林丛选的眼神透露着赤裸裸的喜欢与欲望,让陈最觉得刺眼。
得知梁宜皖出国留学后陈最痛快了一段时间,后来出了余琮的事他出国留学了四年几乎断了与国内的联系,自然也把梁宜皖丢进了可有可无的记忆垃圾桶里。
结婚半年多以后,在餐桌上陈最从林丛选前言不搭后语的絮叨中得知梁宜皖已经回国并且一直和林丛选在私下见面。
陈最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当时是出于一种什么心情了,总之他找到了梁宜皖警告他以后不要私下联系林丛选。后来因为工作突然忙起来他就暂时放下了这件事,而且林丛选也答应了他不会和梁宜皖在私底下再见面了。
一想到被一个智商才将将达到正常水平的高功能自闭症患者给蒙在鼓里,陈最一腔怒火好像马上要烧毁他的肺腑,然而他只能用力的锤了一下方向盘发泄一番。
……
梁宜皖刚洗漱完准备给林丛选打个电话才想起来对方把手机关机了,他握着手机用指腹摸了摸屏保上林丛选扯着嘴角笑得极度不自然却很可爱的照片微微笑了笑。正打算关了灯回房间,急促的门铃声却在这时候响起,一阵接一阵昭显着门外之人的不耐烦。
梁宜皖心中一动已经猜到是谁,只是他开门时并未防备对方会动手,于是左脸结结实实挨了陈最一拳头,痛的他耳朵嗡嗡作响。
“林丛选呢?”陈最揪起梁宜皖的衣领,咬着牙狠狠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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