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男人面色冷淡，笑意也冷淡，眼底多了几分破罐子破摔：“他有没有事我就不知道了，但出去？不可能的，这个程序就是我设计的，没有出去的法子。”
顿了顿，他又笑道：“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他能做到这一步，可他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毕竟要想拥有把人拉进来的能力……至今我都没有。”
空前又是愤怒又是诧异，他没忍住，一拳头将人锤倒在地。
金发男人脸上浮起红肿，却依然紧紧抱住那个瓶子。
空前一看，明白了，他一把上前，去抓瓶子，金发男人连忙一滚，死死将瓶子护住，空前对着他的腰便是一踹，接着抬脚踩住对方的胳膊，但金发男人依然不肯松手。
空前眯眯眼睛：“这里面该不会装着你的那位吧？他死的够全的嘛。”
金发男人被戳中了尾巴，下意识要跳起来打他，可自己动弹不得，只得默默又将瓶子往怀里缩了缩。
下一秒，一道刀锋竖在眼前：“如果你不说，我就刺破这瓶子。”
瓶子也不大，才一个巴掌大，里面隐约能看到营养液和一个巴掌大的人形，空前也是第一次见这东西，有些猜不透这人的身份。
金发男人浑身一绷，几乎是咬碎了牙：“你可以试试，你一旦刺破这瓶子，我立马启动自爆程序，你们也别想跑！”
“反正你也不说，左右都是死，带着你们一起，也挺值的。”空前声音带笑，可每个字都淬着毒。
宋元白听着害怕，他往宋温书怀里缩了缩：“空前变得好可怕。”
宋温书配合着将人抱紧：“如果，你，出事，我，也一样，和他。”
宋元白猛的睁大眼睛，立马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宋温书。
方才他看宋温书丧尸化，但自己却没有事，几番询问下才接受了自己被金发男人解了毒，而宋温书还保持原样的情况。
但这话……换平时的宋温书，才不会和他说呢！
难道这丧尸毒还能改变一个人？
宋元白又是惊讶又是惊喜，问：“真的吗？可你这样，以后怎么保护我啊？”
这话无意间踩了宋温书的痛点，他想起来当时宋元白是怎么被人拐跑的，脸色便是一寒：“拼死。”
宋元白跟着提了一颗心：“可别！我不想你死！”
宋温书无话，将人摁在怀里摸摸脑袋。
这边，空前还在和金发男人对峙着。
金发男人肉眼可见的难缠，怎么问都问不出口，他料定了空前想活着带元歌出去，因此每个句话都在挑衅空前的底线。
“我是完善这个系统的人，你们就不怕我只是个数据替身吗？你们死了就是死了，但我可以回去，我还可以从你们里面挑个最合适的身体，给他换上，选谁好呢？选元歌吧，元歌的身体，可比宋元白结实多了。”
空前寒着一张脸，他眯起眸子，怒火裹着手掌，几乎是在对方语气落下的同时，他挥动匕首，直接切开了瓶子。
金发男人几乎是本能的去护，结果也只是被刀切过匕首，眼睁睁瞧着里面的液体流一地，而那具被他用程序缩小的身体，在接触到空气后，迅速的化成粒子消散。
他疯了一般，连忙张手去抓，但只能眼睁睁瞧着那些碎粒穿过他的手指飘向天际。
空气静滞了两秒，金发男人颤着声音问：“你怎么敢……你就不怕……”
空前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掏出来另一个瓶子。
在金发男人面前晃了晃。
金发男人顿时又瞪大眼睛，呼吸梗在喉咙里，震惊地看了眼空前手里的，又看了眼地面上的。
“没想到是吗？早在你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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