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丫个大傻子!憨货!憨憨儿……”
陈景明俯身抱住他的头,小口小口地吻他,待这厮面色潮. 红后,又低低地笑着问他。“憨憨儿弄的你不爽快吗?”
“嘶……”从郝春唇齿间漏出一声惊呼,还缠着条晶莹银线。
陈景明用手指抹了那条银亮剔透的银线,在日头底下眯起眼,静静地勾唇笑了。“原来侯爷你爽的很啊!”
这些时日,确切说自从四月中旬他俩各自剖白心扉后,两人好的蜜里调油。每日白天陈景明伺候他梳洗饭食,到了夜里,偷偷摸摸地钻进被窝哄了他几次。不晓得是不是月氏国皇族的秘药“寻春”当真有奇效,只消陈景明稍一撩拨,郝春就全身麻酥酥哪哪儿都叫嚣着要。
这样被要了几次后,郝春再也狠不动,天一黑,要是陈景明还没钻进来,他就得哼唧着主动招陈景明。
一来二去,日久生情。
郝春眼下也被陈景明招惹的全身发烫,但他脸皮还得尽力绷着,哼了一声,嘲道:“你丫就是个配种的,镇日脑袋里就琢磨那个事儿!哎我说你咋考上的状元?别是作弊吧?”
陈景明强行忍住下头肿胀,薄唇微勾,眼尾微微发红。“要不是我考上了状元,能弄着侯爷你?”
……啧,也对吧。
啊不对!郝春猛地想起永安十年的旧事,忍不住怪叫道:“屁!你住在和尚庙里的时候小爷我就看上你了!”
郝春说着就忍不住要自夸一番,浓眉高挑,夸张地反手指向自家鼻尖。“要不说小爷我眼光贼准呢!当年你还在伏龙寺讨饭吃,爷就相中你了,可谁让你丫的爱装样呢!你看,小爷我可不是那种嫌贫爱富挑三拣四的人儿,小爷我第一眼相中你,那,就是你了。”
陈景明沉默了一会儿,挑眉望着他。“那时……侯爷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不能算完全认真,可也不能说是不认真。至少郝春不能认!他当即挑眉怪叫了一声,话语一声比一声更高。“哟呵,陈景明你丫不是吧?永安十年在伏龙寺小爷我对你怎样,难道还用我自个儿说?你丫没长眼睛么?”
“那时候,”陈景明静静地垂下眼皮,薄唇微翘,似笑非笑。“侯爷一见面就要我替你打水洗澡。”
郝春噎了一瞬,随即怪叫着反驳。“那爷还许了你香火钱呢!”
“你给了吗?”
“啊?”
“香火钱,当时侯爷你给了吗?”
“……唔,那个,”郝春一时间被他问住,支支吾吾再不肯承认后来他与陈景明怄气,冒着雨连夜打马回了长安。香火钱有没有给,他还真记不住了。
郝春吵架,向来输人不输阵,努力鼓足勇气又呛回去。“小爷我当时有没有丢香火钱,你不晓得去问那个光头和尚姬央啊?!”
陈景明眼神里含着点不明显的笑,故意道:“侯爷怎知我没去问?可那住持说……”
“你信他!”郝春心中警铃声大作,忙打断他,发狠道:“反正小爷我是当日里第一眼就相中了你!倒是你个家伙,哼哼!”
郝春哼哼的时候两眼往上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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