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参衍怔愣着仰望那束光,着迷的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的脸,仅是愣了会儿便毫不犹豫的点了头。
于是他跟了司锦卿。
他感激极了这个给了他一个未来的男人。没有他,就没有如今光芒万丈的夏念清和生动鲜明的夏参衍。
夏参衍还记得自己初见司锦卿那一年。那时父亲的公司还没破产,由于时间匆忙,无奈之下带着他参加了一个推辞不掉的宴会。
他的上下学都是父亲亲自接送。夏长兴不放心将他一个人留在车里,就带着他到了宴会大厅。
父亲把他安置在角落里,让人守着他,然后自己则匆匆忙忙端着酒杯应酬去了。
他一向听话,不想给父亲惹麻烦,就乖乖待在那里,其实他不喜欢这样嘈杂的场合。
然而看守的人并不那么用心,没一会儿就借口去洗手间了,身边没了人,夏参衍就开始坐立不安,但又不敢离开座位,他怕自己会丢。可他没想到看守的人走开之后会有人找上门来。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笑眯眯的看着他,看起来听和蔼的。他问他叫什么名字,一个人在这里坐什么。夏参衍莫名有些害怕,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也不敢动,他一心盼着爸爸快点过来,那男人见他不说话,便要上手去拉他,只是那手没能碰到他,因为被另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拉住了。
男人一愣,要发火,转过头看见人之后立马怂了下去,什么都没说就落荒而逃了。夏参衍讷讷坐在那里,大脑空白,还没能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直到男人走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抬起头。
面前的男人是副极好看的上品容貌,相貌清绝,五官刀削般精致凌厉,气质出尘绝雅。夏参衍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人。
可让他失神的却不是那张过度俊美的脸,而是司锦卿对他的那份前所未有的温柔和耐心,以及那满盈的安全感。
不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管你如何觊觎也是奢侈的。
他高高在上,哪怕他现在离得他这样近,哪怕他们曾经做过最最亲密暧昧的事情,可夏参衍却永远不可能是那个陪他到最后的人。
他确实蠢,当初应该乖乖待在孤儿院里长大,或者早该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脐带绕颈死去。
父母本是儿女双全健康快乐,他却横叉出来,成了中间无法填补的漏洞。
夏参衍是个错误。
夏念清知道,夏参衍本人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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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参衍迷迷糊糊的躺在休息椅上,醒来后看着头顶刺眼的灯光恍惚了很久,最后自嘲似的笑了一声。
最近越来越喜欢梦到往昔了。
昨晚上司锦卿没有在他这里多留。他在他怀里睡着了,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司锦卿日理万机,不可能时时刻刻守着他,他甚至不知道昨晚他是离开了还是在这里留宿了一晚,但他没多问,这不是他该问的。
他不想知道卢子阳怎么样了,毕竟司锦卿要做的事情夏参衍拦不住,这是他对自己独有的偏爱与决绝,因为格外珍惜,所以不去否决。
他一早就有戏,一醒就去了剧组。他不想再因为自己而耽误了整剧组的进度,就算齐导默许他偷懒他也不允许自己这样做。
笨拙的人总是要更勤勉才能追上普通人的脚步。
他不久前刚刚下了一场戏,就窝在椅子上睡了会儿,睡了半个小时,醒来之后浑身不舒服,胃里尤其难受,难受的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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