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寻欢作乐。
阿修的声音吵吵嚷嚷地从后面传来,他赤着脚飞奔过来:“加纳纳,越南的人知道那件事情是我动的手了!”
加纳纳很平静地看着远处,点了点头。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我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你留下了两个大号的椰子。我很好奇你是从哪找到那么大的椰子的?”
“从白沙海滩那边!可是他们为什么不觉得凶手是棵椰子树或者椰子采摘猴?”
“这可说不好。但是高智商的杰德医生就在高尔夫球场的休息区,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他呢?”
——自从上次赶走了那个倒霉的医生,杰德也依旧没有重新开始手术。欧盟在针对他进行调查,而东南亚则在对移植手术进行清查。
或许可以冒险前往非洲……只是杰德并不愿意去那。
如果桑德曼家族的存在被排挤,很快,那些空隙就会被其他家族填满。越南和菲律宾等地之所以愿意配合国际行动,就是因为想暂时将他们逼退出去,换上自己的势力来接手这份产业。
手术地点可以随时找到替代。问题就是医生——杰德被盯得很死,包括由他负责的几个手术团队都被监视。手术组大约有二十六个左右,两组人合作一台手术,一共十三组队伍。也就是这十三组人,几乎垄断了全球所有非正规的器官移植手术。
“这个家族拥有整个欧盟近百分之七十的医疗器械、生物技术的产业,整个器官移植产业的收益,每年不到二十亿美金,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坚持控制这个领域。”客人们在议论加纳纳的决策,“他现在甚至连合适的医生都找不到。杰德本来应该成为黄金级的外科医生,但台面上的医院几乎不敢和他有瓜葛。”
“这是关于‘敬畏’的培养。”杰德坐在阴影中,反驳他们的疑问。在所有人都拼命躺在阳光下晒黑皮肤的时代,这个男人厌恶碰触到阳光,“当你可以用钱和这个家族买到自己性命的时候,你就学会了敬畏他。”
加纳纳答应他,会为他找到一个合适的助手。这个助手必须不会引起国际调查团的任何怀疑,他要替代杰德进行手术,这个人不能有名气,但手艺足够高超。在绝大部分医护都被盯紧的情况下,还要能够以不足的人手,保持原来的手术效率。
“他不可能找到这种怪物的,”杰德冷笑,“他这唯一能找到的怪物,就是那个脑袋里只有椰子的家伙。”
何株早上上班时,先去三楼的护士台“寄放”母亲。儿科护士长知道这是何医生的妈妈,让他放心把人留下。
护士长会联络护理公司的培训员,然后把何秀带去做简单的技能培训。她没办法当专业看护,但是有过生育经验,可以在这里作为母婴保姆。
何秀的工作很杂,帮床位上的病人出去买点东西,帮忙哄孩子,帮忙热奶粉,给储存奶贴标签……她顺利做了几天,然后在一个午休时出了事。
——何株从楼上得到消息,匆忙下来。医院的人看见他,很为难地和他解释原委——何秀午休时和其他保姆一起躲在休息室闲聊,其中有个妇人在用手机给德扑下注。两人攀谈起来,何秀让对方用今天的工资替她下了注。
护士长刚好进来,撞见了。这是院内严令禁止的,无论是谁的妈妈都没用,只是顾着何医生的面子,没有公开批评,让何株过来偷偷把人领走。
工作没了,债务仍然还需要孩子来还。
何秀回来之后也带回了其他的事——原来在国内借的其他几家债务也得到消息上门讨债,那几次虽然何株不是担保人,但作为儿子,手机也被呼爆了。眼看国内又要留不下去,何株叫来了一个人,让他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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