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听说你在越南,我在越南一家家赌场找过去……”
金哥在旁边目瞪口呆,作为讨债人,他也知道何秀的模样,只是没法很快认出来;此刻的何秀和照片上的样子相差很多,好像足足老了几十岁,头发花白。
何株又过来拉住金哥:“金哥,你答应过我的,找到我妈之后不会把她怎样……”
金哥还呆着,被何株暗中狠狠踩了一脚,猛地反应过来,连连点头:“放心放心,只要你们按期把债还上,一切都好说。”
——不这么演,根本没办法解释何株为什么深夜出现在越南的赌庄。
何秀还想抱住儿子,门口的马仔就过来将人拉开了。何株哭喊问:“我妈到底在这欠了多少钱……”
说话间,何秀就已经被人拉进室内了。当她从何株的视野中消失的瞬间,何株停止了哭喊,长长松了口气,转身往外走。
回酒店的车上,金哥不断在感叹这件事:“这也太巧了,知道她可能国内欠太多所以往东南亚跑,没想到居然都沦落到一家店去了……”
何株只是开窗抽烟,没理他。
“喂,你想好没有,你妈怎么办?”
“她在这不是过的很好吗?有吃有喝有打工。”何株吐出一口烟,“等我把她国内的欠债清空,再想办法把人弄回去。”
金哥目瞪口呆:“你……你们俩是母子吧?亲生的那种?”
何株冷笑:“你还有空管她?现在你倒欠我五万。”
“回去之后分分钟还你!烦死了……”
瘦子的弟弟开车把他们送回酒店。何株和金哥的套房在26层,需要刷卡上去。也许因为夜深,一路上都没有看见别的客人。
就连服务生都没见到一个。
电子卡刷开房门,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床铺被人收拾过了,床具整齐。在床头的盖布上,还摆着一颗硕大的球。
“那是啥?”金哥晃过去,把这颗深褐色的球拿起来,“椰子?卧槽,真有那么大个的椰子啊?”
“是你让酒店送的?”
“没说过啊?是附赠的水果?这个头也太大了……”
椰子是切开过的,两半壳被绳子绑在一起。何株坐到电脑边上改论文,身后,金哥解开了那条绳子。椰子壳散开,有个球状物滚落在地,在暗红色的地毯上,留下一串颜色相近的污渍。
椰子里的球状物滚落到了床底。两人都呆住了,谁都没敢先动。
过了很久,房间里才响起金哥颤抖的声音。
“……刚才……那个……好像是……”
“……我没看清……”
“你……你当医生的,你会看不清……是……是什么?”
“……”
金哥骂了一句,扑到电话边想打前台电话,但拿起话筒,动作又停住了,还是没敢声张——他们在这里的所作所为是见不得光的,并不是普通游客。
他刚放回电话,就看见何株挪到床边,打开手机照明,低头朝床下的那片黑暗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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