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情到深处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有好几次都要不管不顾撞进来,都被孙姝予制止,哄骗他蹭蹭就可以,不用进去。
阿遇对他哥的话深信不疑,可又觉得龟头被哥哥下面含着的时候很舒服,很快被赤身裸体的孙姝予吸引了注意力,强壮的胳膊把哥哥搂在怀里,趴在他下面用鼻尖去嗅他的味道。
许是激素与常人不同的缘故,孙姝予除了头发,哪里的毛都很少,特别是下面,阴户又白又嫩,像两个被剥了壳的蚌肉挤在一起。
完全不似阿遇的,硕大的阴囊分量十足地卧在一簇簇粗杂繁密的阴毛中。
阿遇觉得孙姝予下面好看,总忍不住去亲,又觉得跟他哥一比,自己就丑的不行,特别是勃起的时候,阴茎上还有肉筋,像杏鲍菇上顶着个鸡蛋,他哥的小棒子就看着很干净秀气。
怪不得他每次光屁股找他哥洗澡,他哥就一脸纠结地看着他下面,想看又不敢看,瞄一眼就飞速地挪开眼神,一定是被丑到了。
第七章
孙姝予给他洗头时总是很认真仔细,动作轻柔。
揉得阿遇眯着眼睛享受,鼻尖都是洗发水的香味,觉得哥哥的手指像是在跳舞。
可洗下面时就闭着眼睛胡乱摸两把,甚至有时连敷衍了事的功夫都省下,叫阿遇打了泡沫自己搓洗。
自己的手没有别人的手香,阿遇洗得不情不愿。
二人在平凡又枯燥的日子里苦中作乐,藏着一个心照不宣的小秘密,阿遇是快乐的,孙姝予却是纠结的,总觉得自己是在诱奸心智不全的傻子,敞开着两条腿,淌着水去骗他舔。
许是阿遇除了智商和正常男人没什么不同,天生就喜欢女人,对他身下的那个器官感兴趣也再正常不过,新鲜劲一过,这股爱意就如同过眼云烟,落落难合。
孙姝予总是习惯自我检讨和原谅对方,连阿遇忘乎所以的亲近都为他找好了借口,归结于“成年男女”之间与生俱来的性吸引上。
他有种进退两难的负罪感,在优柔寡断中延宕,又在亲密的肉体关系中反刍痛苦,自欺欺人地心想既然肉体是畸形的,那心就得全乎,不能丢掉正常人的道德伦理。
孙姝予开始拒绝阿遇的过分亲近,哄骗着他去捡瓶子,捡够了一百个就肯脱了裤子给他蹭一蹭,昨夜被他抓到阿遇说谎话,还说荤话,就问他满口脏话跟谁学的。
阿遇吞吞吐吐,黑眼珠子乌溜溜地转,满腹心虚被孙姝予尽收眼底。
最终他低了头,小声嚅嗫道,“……电视,看电视,跟电视里学的。”
孙姝予没有揭穿他,现在哪个正经电视剧里会有这样的台词,可这次他又确实有些冤枉阿遇。
那日阿遇被室友拉着看色情片,里面的主角就是这样说,被阿遇学了去,一直没机会用,心里也清楚这是句不好的话,可情到深处时又管不住自己的嘴,撞到他哥的枪口上。
其实在孙姝予在听到阿遇说“你的小逼在吐水”、“想亲哥哥的小逼”时就浑身不得劲,像风拂过麦浪,吹得他浑身打抖,腰如同被稻穗压弯的麦秆,软的直不起来。
就是怕阿遇学了什么骂人的话,跑到外面乱说挨打,只好上纲上线地严肃处理,叫阿遇今晚自己睡,不能再抱着他了。
阿遇急的没办法,拉着孙姝予的手按在自己的鼻子上,辩解道,“我,我没有说谎,就是电视里看的……我以后不这样说了,你摸我鼻子都没有变长,你说了骗人鼻子会变长!”
孙姝予不说话,闭着眼睛假装自己睡着了。
阿遇嘀嘀咕咕,“哥哥,你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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