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么多活不知道做,出去做什么!”林老头在门口气得想跳脚。
林夏至见他只想着没人做田里的农活,都不关心一下摔到腿的二儿夫朗,可见二房在林老头心里的位置。
分家这么多天了不见林老头和林老么来看一眼,有活要做了才来找冤大头,当谁傻呢?
“阿爷,阿爹和大哥把家里的事做完了才出去的,哪还有什么活啊。”林夏至继续装不明白。
“怎么没有了,水田里的活一件没做!”林老头理直气壮地说。
“噗嗤,这话您也好意思说,这家都分了,那些田都是大伯的,怎么还要我们家去做?没听说谁家还会天天帮分家了的兄弟做事,说出去都惹人笑话。”林夏至毫不客气地说,“要做也可以,按照雇工给银钱就行,总不能让外人觉得咱们家拎不清,阿爷,您说是吧。”
“你,你……”林老头指着林夏至,气得手都在发抖。
“阿爷,您也别抖了,看着天色距离我阿爹他们回来还早,我看您还是先回去,等我阿爹回来了我再把您的意思传达给他,行不?”林夏至懒得和林老头纠缠,他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反正不会给大房一家再做白工,没钱就拉倒,爱咋咋地。
“告诉老二,让他回来了立刻滚来见我。”林老头怕他再待下去要被林夏至这个不知好歹的哥儿气出毛病,甩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两人说话的时候,林夏至全程躲在门背后,林老头都走出去挺远后才反应过来,又是一阵气闷。
林夏至可懒得管在二房受了气的林老头会不会回去把气撒在大房一家身上,他关上门继续回厨房忙活,五斤凉粉才刚开始做呢,今天下午有得忙。
林虎子他们回来前,李秀好几次看着林夏至欲言又止,一脸纠结。
可惜李秀一辈子当包子当惯了,都不知道怎么和二儿子说自己的意见,他见林夏至闷头干活,自己也只好闷头干活。
林夏至心头其实也郁闷呢,他大概猜到了自家阿么想说什么,刚才他和林老头的冲突这么明显,是个人都能听到。可是只要李秀不开口,他就当没看到,未来日子还长,总不能每次都他来猜李秀的心思。
没有说话,手上做事的速度就快了起来,两人很快把做好的凉粉舀进陶罐,然后将陶罐放到水缸里降温,就算完成了今天份的任务。
林虎子和林承祖才一人背着一大捆柴火下山,他们手上还抬着一株枯枝。
一般村里人上山找柴火的时候,遇到枯了的树会第一时间搬下山,一是能拿回家当柴烧,二是防止枯枝烧起来引发山火。
林虎子在门口劈柴,林夏至就拉着林承祖说起了林老头过来的事,看这件事怎么处理。
林承祖眼里闪过一丝烦躁,他闭了闭眼说道:“阿爷那边不用管,以后我和阿爹不在家,你和阿么把房门锁好,在里面不用开门。”
说道这个,林承祖感觉草屋在安全方面还是不行,连个栅栏都没有,随便来个人就能进屋,要不过段时间去买条狗回来看家。
当天林老头一直等着林虎子去赔罪,没想到他等到天黑了连个人影都没等到,现在看不见了又不好出门,只能作罢,气呼呼地一晚上都没睡好。
第二天,林承祖担心林老头会早早地来找麻烦,天没亮就背上凉粉去县城送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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