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着想,就这样死去,会不会…让他有片刻后悔……
哪怕,只是须臾。
李玄钦为许映白折磨他,到头来,许映白也不过是个过客,死去的许映白压根拦不住皇帝找后妃。
那么连许映白都不如的他算什么?
帝王薄情,他总算是领略了。
横地里伸出一只手,揪住了他后颈皮,另一手穿过腋下,猛地将许昔年带了起来。
许昔年双脚骤然踏空,他惊慌失措地抬头。
李玄钦面色阴晴不定,目光暗沉沉地注视他,不虞道:“你在做什么?”
许昔年烦厌更甚,挣扎起来:“放开我!”
皇帝竟然真的松了手,许昔年扑通摔回药水中,连声咳嗽。
少年面颊酡红,让药水蒸得眼底都蒙了层雾气,脆弱无力地软在那儿,眼神却很冷。
沈青玉找了绳子进来,李玄钦看他拿着捆人的布绳,皱眉:“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沈青玉一怔,目光投向许昔年,难免忧心:“这药,实在疼极了,南疆都没几个人能受得住,最好将昔年绑起来,否则他可能会因疼痛失去理智。”
没想到这么疼。李玄钦拧着的眉头没有松开过,他只听说这法子最快,没想到竟然还会疼。
“你出去。”李玄钦拿走沈青玉手上的布绳:“朕来。”
沈青玉看一眼许昔年,许昔年眯着眼睛,十根指头几乎在木桶上抠出印子。
沈青玉走后,皇帝两臂穿过许昔年腋下,伸手一捞,将他抱出药水,他抱着蜷缩成一团的许昔年到旁边坐下。
许昔年抵在他胸口,皇帝捋绳子的间隙,崽子便扑通摔落在地,神志不清地颤抖。
李玄钦弯身去抱他,许昔年胡乱推搡。
那时候,许昔年满脑子就一个想法,他对李玄钦来说什么也不是。他不需要对方对他好,哪怕李玄钦折磨他,他都能心安理得的恨对方。
唯独,不希望李玄钦突然对他好,又突然将他打落地狱。
那种感觉就好像……就好像,他真的什么也不是。
皇帝心情好了随意施舍恩赐,便让他战战兢兢地拥有了一切,皇帝心情不好,就粗暴地要他,不管他疼不疼,不管他怎么哭叫求饶。
李玄钦从来不在乎。
“别碰我!”许昔年手脚并用,艰难地往远离他的方向爬。
皇帝拧紧两道浓眉,半晌,大步上前,一把将许昔年抱起来,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狠狠拍打他屁股,怒喝:“疯了是不是?!朕没说要你!”
总是这样。李玄钦烦躁,许昔年总是躲着他。为了什么?顾雍?!
“许昔年!”李玄钦吼他:“你清醒点!”
许昔年打了个哆嗦,竭力将眼皮睁大。
李玄钦将他抱回木椅上,熟练地用绳子将他四肢捆起来,转眼许昔年就被捆成了粽子。皇帝那双手翻来覆去摸过许昔年滑嫩的皮肤,就像点起了一串火苗。
两个人都燥热起来。许昔年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而皇帝,是忍了快半个月。
至少臀缝能分开。李玄钦就着许昔年湿漉漉的身体,将他压到榻上,潦草的开拓然后粗暴地挤进去。
许昔年微弱地叫唤了声,便被李玄钦的冲撞弄得破了音。
“放开我……”许昔年脸上挂满泪花:“你、你…滚!”
“为了什么?”李玄钦阴鸷道:“为了顾雍。”
许昔年倒抽凉气,怎么总是…顾雍……他迷迷糊糊地想,到底和顾雍有什么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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