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钦莫名紧张,伸手,滚烫的指腹按着湿润的唇。
许昔年乖觉地伸出舌尖,含住他的手指头,乖巧柔软的舌绕着指腹打圈儿。
“要…成亲…了。”许昔年断断续续的说,李玄钦蓦然心动,翻身将他压倒。
链子扯住了双臂,许昔年疼得皱紧眉毛,皇帝反客为主,大汗淋漓地要他。
许昔年哭得梨花带雨,让皇帝很是不舍得。
“昔年……”皇帝到底生出了荒唐想法,他握着小孩的爪子,玩弄着这副身体,压低嗓音道:“去瑜山路上,不必与许映白同乘。”
他做了一个大胆而荒唐的决定:“朕带上你,你乖乖的,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许昔年侧首,唇瓣贴在他手腕上,轻飘飘的吻,然后昏了过去。
李玄钦将睡着的许昔年抱上,裹在大氅间,带上了马车。
许映白远远跟在他身上,明显看见皇帝怀里有个东西,自衣袍间露出白嫩的爪子,便猜到了那是许昔年。
许映白差点冲上去骂皇帝混账,可没有确定见情丹出了什么问题前,他不敢贸然行动,遂忍了许久,强行忍住。
李玄钦这回没有绑许昔年,许昔年得以自如地在宽敞的马车中活动。
他偶尔撩起帘子看窗外,李玄钦顺他的视线望去,几只鸟雀叽叽喳喳地在密林间穿梭。
“昔年,”李玄钦招手,“过来。”
许昔年乖觉地跪回他面前,李玄钦几乎要怀疑许昔年转性了。
也许是吧。
否则照许昔年那狗脾气,不是心甘情愿俯首,不会这么乖。
李玄钦伸手探入他那地方,有些肿,还好,许昔年已经适应他了。
“坐上来。”皇帝眼底全是暗色的欲望,嗓音沙哑:“朕不动。”
许昔年自己抹了裤腰,再解开皇帝的,背对他小心翼翼坐下去,他叫了声儿。
皇帝捂住他的嘴:“嘘,外边有人。”
许昔年忍得满头是汗,马车上了山,山路颠簸,皇帝说他不动也是真没动,因为不用动许昔年都被进入到最深处。
他大叫起来,李玄钦捂他嘴,许昔年就咬他。
皇帝破罐破摔了,带上山祭祖这么荒唐的事都干过,也不怕一桩小事了。
放纵的许昔年,让他心里发乱。
许昔年那一声儿接一声儿,缠绵婉转,绕了几个弯儿,立刻传进后边紧跟着的马车里,坐着的许映白面色铁青,揪住衣襟,恨不得冲上去揪住许昔年,将他大卸八块。
周围一圈的护卫也都听见了,心道陛下不是喜欢许大人么,怎地还是带上了许昔年。
许映白平时御前受宠,做事手段铁腕,不少人看他不顺眼。
此刻眼见皇帝宁肯跟个囚犯同乘,私底下纷纷窃笑许映白。
许映白气得要死,胸口憋了闷气,疼得慌,他吐出一口血。
阿弄急问:“大人,怎么了?”
许映白摆手:“没事。”他恨恨道:“小杂碎,等立后完了,来日方长。”
然而随着许昔年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连侍卫们都躁动起来,许映白忍不了了,大吼一声:“停车!”
整支祭祖的队伍因他这一嗓子戛然而止,落在半山腰上。
许映白说:“我要下车。”
阿弄起身,小心翼翼将许映白抱下马车,随从立即将他的轮椅送上来,许映白自己推着轮椅到了皇帝马车前。
侍卫已经禀报了,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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