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了。
“你他娘,”皇帝喘着粗气,“一副狗牙。”
许昔年啐了他一脸血沫。
皇帝抹把脸,气乐了:“还咬人,到底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
许昔年两只爪子胡乱推搡,扭头躲避他。
李玄钦剥许昔年的衣裳已经剥出经验来了,三下二除五露出他光溜溜的身子。
“去找许映白!”许昔年尖声骂:“王八蛋!牲口!”
皇帝用腰带捆住他双手,举过头顶,指腹沿着腰侧下落,怜惜地看着他身上留下的鞭伤痕迹,再一次咬牙,许映白下手未免太狠了。
“别碰我,”许昔年连踹带踢,“别他娘用你那脏东西操.我,沾过许映白的玩意儿我不要!”
李玄钦:“………就一次。”
许昔年气得打颤,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怒目圆瞪着李玄钦。
“就是那天晚上,朕去庆元宫那晚,不知怎的,忽然就忍不住了。”皇帝拧眉:“不过朕醒来,却什么也不记得,映白就在朕身边。”
“什么?!”许昔年震惊,难不成,是那天晚上?
操,王八蛋许映白,他受罪,他捡现成?!
许昔年哆嗦:“你们真是…真是……一个愚蠢一个犯贱,天生一对啊。”
让他解释那天晚上的人是他,怎么可能,许昔年没那么不要脸,搞得好像在跟皇帝邀功一样。
况且和李玄钦解释过太多次,七夕、许家叛敌,他从来不听从来不信!
他眼里心里只有许映白,许映白放个屁都他妈是香的!
“你为什么不找许映白?”许昔年委屈到了极点,满心气愤,连嗓音都哽咽了:“你去找许映白,去找许映白!我快疼死了李玄钦,我快疼死了你知不知道!”
皇帝打着旋儿开拓的指头陡然停住,抬眼望向许昔年,心脏揪紧,半晌,叹口气,俯身将许昔年抱起来:“你乖一点,就不疼了。”
许昔年忍不住眼泪,颤抖:“你这人,简直没有心。”
李玄钦苦笑,应着他的话头,贴近许昔年泪湿的面颊:“帝王本就是孤家寡人,自然无心无情。”
“放开我。”许昔年抬起肩膀蹭眼睛。
李玄钦拉下他的爪子,舔吻他脸颊上的眼泪,拍了拍许昔年屁股蛋:“哭包。”
“滚。”许昔年一点儿没客气。
皇帝没滚,不仅没滚,甚至将他放倒在床上,翻出了食盒下藏着的两盒润玉膏。
许昔年:“…………”狗东西是真有备而来。
“你……你都有许映白了……”许昔年试图负隅顽抗:“你要立他为后!你有点夫妻贞洁意识行吗?!”
李玄钦捏着脚踝,抬起许昔年双腿。
”你这叫……“许昔年慌了,口不择言:“你这是对他不忠!放手!”
“想什么呢,”皇帝不为所动,甚至悠闲从容地玩弄着,他俯身咬住许昔年两片哆嗦的软唇,嗓音沙哑地低语,“帝王本就三妻四妾。”
“朕能立一个男后,就能再立一个男妃。”李玄钦好笑地看着他:“皇贵妃这位子还空着,如何?”
许昔年咬紧下唇,被李玄钦的厚颜无耻惊呆了。
“你说朕冒天下之不韪立男后,那么朕再立一个男妃,岂不是天下人都要疯……”皇帝脸皮极厚地说:“你看朕愿意为你付出这么大代价,我们之间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是不是也要将你感动哭了?嗯?”
许昔年今天第二次,被皇帝气得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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