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蔚知没问他为什么不激动,要不他还不好说自己一开场就把助听器关了这件事。
虽然中间出了些小状况,但演出最终还是圆满完成了,且好评如潮。刚结束就有不少人上社交软件分享观后感,把高不迟大夸特夸了一通。
高小少爷美的,在后台一边换衣服,一边招来个小助手帮忙朗读彩虹屁。
几个朋友着急忙慌跑来找他,就见他坐椅子上傻乐了。
另俩闷着没声,蔚知先开了口,“嘿,怎么样呀你?”
高不迟跳第三支舞的时候跌了一跤,大家都吓坏了,坐前排的高家二老差点就要上台逮人了,结果这厮一撑地,利落地起身,竟然还能找回下一步该在的点,还跳完了整场。
“没事儿没事儿,不打紧。”高不迟已经戴上了墨镜,听着声音侧了侧脸,“就是左脚脚踝有点疼,可能崴着了。”
“那你还跳?胡闹。”没等蔚知回话,封争在那边冷冷抛来这么一句。
高不迟费劲吧啦地坚持表演,完事儿还遭这人数落,委屈得连话都说不出了。他不吭气,本来想冰释前嫌的,现在也只剩死磕的心。
蔚知好像想劝封争,高不迟竖起耳朵听,又听见那人跟别人借东西。
突然,那讨厌鬼二话没说就开始脱他的鞋,脱他的袜子。
“别碰我!”高不迟作势要踹他。
封争抓紧了他的小腿,也带着火,抬手照着他的腿不轻不重地抽了两下。
高不迟不乐意,他不敢动了,可还要扬声道:“你打疼我了!”
“你还知道疼?”绷带缠上脚面时,高不迟打了个哆嗦,封争嘴上狠,手里的动作却细致温柔,他硬邦邦地问他,“今儿硬撑,以后还要不要跳了?”
封争显然是处理这类问题的熟手,没一会儿就帮高不迟固定好了。
他小心翼翼地给高不迟穿鞋子。
高不迟不挣了,他耷拉着肩膀,一句话也不说。周围也没人说话,他郁闷又心慌。
可封争跟会读心似的,站起来,拍着他的背,“别穷琢磨了。我送你回去?”
高不迟就想,这讨厌鬼怎么就知道自己把爹妈和司机都支走了。
“我要和小知吃饭!还有蒋放春!”他哼一声,“你送我……那就也和你吃一顿。”
他们一起出了剧场。封争不让高不迟崴到的那只脚落地,把人扶上了自己那辆破摩托,推着走。
蔚知正往无欲无求的路上努力发展呢,受不得这等刺激。定好了吃饭的地儿,他就拉着蒋放春走在前面,图个眼不见心不烦。
“封争喜欢高不迟?”蒋放春忽然问。
蔚知原本还有点打蔫儿,听了这话登时精神了,一脸惊恐地望向身旁的人。他思及早被自己消化的三顿煎饼果子,磕巴道:“我、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蒋放春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俩,他向蔚知打手语:是?
到这份上,蔚知只能干巴巴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蒋放春比划了句更可怕的:我听见你们说的话了。
他小心观察着蔚知的表情,弱弱补了句,“不是故意的。”
蔚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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