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是做游戏欢乐多多,醒来之后就是目光呆滞起床洗澡。
温成杰一边洗裤子一边沉痛反思自己。
这不应当,真的不应当。
一大早起来洗澡搓内裤,温成杰心烦意乱没注意控制弄出来的动静,主卧都能听见他拖鞋啪塔啪塔的声音。
冯晴晴女士起床瞧瞧他青春正好的儿子一大早到底弄什么幺蛾子,穿着睡袍下楼正好看见温成杰扛着个塑料白色油壶往外走。
“一大早不去上课你干嘛去?”冯晴晴盯着他肩膀上那个塑料壶看了两分钟,“咱们家是破产了吗?让你一大早送油养家糊口?”
“这里面是酿的果酒。”温成杰解释。
冯晴晴:“给同学带的?”
温成杰点头。
冯女士叹了口气:“你就不能找个好看点的瓶子给装着去?家里乐扣乐扣特百惠的杯子不多得是吗?”
温成杰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那上面去。他光记得给陆思远带果酒,要不是那大酒坛他扛着去学校够呛,估计能直接扛着坛子走。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扛着壶汽油呢。”冯女士翻了个白眼,去厨房找了两个大杯子。
冯女士:“你带这么多酒,是准备领着同学上课喝酒再趁机闹事推翻应试教育?”
温成杰:“这都哪跟哪啊,我就是给单丹还有陆思远带点。”
冯女士一顿:“陆思远是个女同学吧。”
“那是单丹的外甥,男的,跟我一起上补习班。”温成杰翻了个白眼,拿上果酒出门,赶他妈快点上楼休息。
骑车出门,冷风吹脸,贤者时间的罪恶感依旧笼罩着他,就算到了学校他还是一脸沉痛,让陆思远忍不住猜测是不是校门保安室王大爷的狗又在那辆骚粉色的死飞边撒了尿。
刚想问他怎么了,温成杰就从包里把果酒拎出来放到他桌上。
温成杰:“给你的,喝不完记得放冰箱。”
陆思远一愣,随即冲温成杰笑开,道了声谢。
果酒放在桌子上,陆思远盯着看了一会,就又将注意力转回了自己面前的练习册和习题上。
现在已经是第二周了,第四周就有月考,付出需要回报才能有继续前进的动力,陆思远想要看看自己认真学了一个月之后,能够收到什么样的回报。
教室的角落没人打扰,左边是墙,右边是班上出名的沉默哥吴宇,前桌的女生赵素素常年上课睡觉,没有了温成杰这个发光体的诱惑,陆思远全身心投入了学习中。
他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但温成杰坐在教室门口撑着头看他快看成腰椎变形。
可陆思远又是真的在努力学习,温少爷觉得自己要是现在去打扰,那就是不懂事故意让他为难。可他真的很想在课间同陆思远说上几句话,让他看自己一眼。
就为了这点小心思,他每节课都去陆思远背后的饮水机接水,一节课喝完一杯水,喝到膀胱爆炸陆思远也没回头。
温少爷真的郁闷,但这几天过去,他发现陆思远是和所有人都没有什么交流,心里稍微平衡了点。并且在体育课和篮球赛上,两个人站在一起絮絮叨叨说了好些话,还肩并肩一齐从操场走回教室。
隔岸观花的时候,只要一个眼神都能让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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