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人是梵蒂冈派来的女爵,听说是来和我们家大人谈婚事的。”
“婚事?可伊甸少爷怎么办,他不是……”
“嘘,伊甸少爷只是大人养的血仆,这里面不是我们能说的事了。”
“唉,可我就觉得伊甸少爷比那个女爵看起来可爱多了。”
伊甸的脚下像生了根一样迈不出下一步,直直的被钉在原地。
梵蒂冈,女爵,婚事,统统与他无关了。
霍尔开完朝会,像往常一样推开门,却发现隔间里没人。桌上的点心和牛奶没有动过,摸了摸沙发也是一片冰凉。
霍尔只慌了一瞬,叫来服侍伊甸的侍从询问去向,却只说看到伊甸少爷往书房的方向去了,不让他们跟着。
“怎么,你急着开完会,发现你的心肝不见了?”伊丽莎白推开门,一边上下打量着房间一边说着。她这次来确实是为了婚事来的,不过不是结婚,而是取消婚礼。
这位黑发女爵同霍尔一样是半吸血鬼,她的父亲是一个东方男性,温和自谦,还有些沉闷。
伊丽莎白更像她的母亲,张扬凌厉,她讨厌权力握在男人的手里。从母亲那里继承爵位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亲自来到银镜城,同霍尔商议取消梵蒂冈为他们定下的婚约。
本想着这个新王爵不太好说话,谁知道两个人都有取消婚事的意思,这事就好办多了。原因大概也不难猜,她是为了权力,而霍尔,大概就是为了那个传闻中,非常喜欢的血仆。
“人呢?拉出来让我见见,这几天可闷坏我了。”伊丽莎白一边说着一边四处找人,可连味道都没闻到。
霍尔没理她,拳头紧了紧,转身离开。
小东西翅膀硬了,没经过他的同意就敢擅自离开。他就不该答应让人天天跑出宅邸外闲逛,就一个找个链子套在脚腕上拴在床边,吃饭都要他一下一下喂进去,再也不会乱跑。
霍尔边走边想,链子那端换成皮质的,他有点怕疼。
一向镇定自持的吸血鬼显得有些慌乱,脚步都跟着有些虚浮,进了房间拿了斗篷就往外走。
“大人!大人!桌上有封信!”身后的侍从踉踉跄跄地跟上,把信交给了霍尔。把信拆开,里面是伊甸歪歪扭扭的几个字——祝你新婚愉快。
……这个傻子!
霍尔咬牙切齿地把信胡乱一折就塞进口袋里,往外面走去。
伊甸什么也没带,回归本行,昏昏沉沉地往城门的方向走。
唔,他昨天跟霍尔说今天想吃草莓蛋糕,不知道他记不记得,也不知道今天书房的小隔间里面,桌子上摆的是什么点心。
摸了摸肚子,越想越饿,越想越生气。霍尔会不会把这些吃的都分给那个漂亮的什么什么女爵了!要是这样的话就再也不跟他说话了!
可是霍尔要结婚了,他就不想待在那里了……
他就、他就不想喜欢他了……
没注意走到城墙边,越向那里靠近,脖颈处那个的玫瑰红痕就越来越烫,到了没有办法忽视的地步。
契约!
在解除契约前,血仆若是距离主人太远,咒印便会逐渐发烫,每一代血仆都会用契约咒印来阻止血仆逃跑。
好不容易走到城门口,守卫早就接到消息,看着伊甸脖子上的咒印左右为难。
王爵大人说,不能让他出城,可又说不能强拦,不能伤人,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在找他。
……这是什么奇怪的情趣。
“不好意思,现在城门已经关闭了,请每天再来。”守卫一脸严肃的目不斜视。
“可是我记得不是这个时间关城门的啊。”
“最近情况特殊,城主大人下令城门提前关闭。”
伊甸又开始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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