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太对劲。借着猫眼往里面瞧了瞧,什么都没看到;侧耳贴紧门边,也没听到任何不对劲的声音。
冯班长心想:也没听说过陈指导员有其他特殊癖好啊,这怎么总叫宁仇去办公室,还不让自己进去。等宁仇出来旁敲侧击问问,不能让这好孩子吃了亏。
宁仇一进屋,陈停就把电话交给他。接过电话没吭声,另一端的人仿佛也在较劲。
陈停靠在窗边抽着烟,但屋里开了空调,窗户开了一道小缝散散烟味。他不明白这两个人瞎较什么劲,想了有半年,打了电话却一句话不说。
最后宁仇犟不过,无奈地开了口:“打电话不说话,你要干嘛?”
“你不也是?”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轻笑。
宁仇抬眸看了眼站在窗边的人,声音小了些:“你就不能等周末的?让陈指导员在这儿看我们笑话。”
“是你先不说话的。”男人的声音有些低喘,烫的小孩耳根都红了。
宁仇红着脸转过身,质问他:“林杭烃,你干什么呢!”
“宝贝儿,想你了。”男人喘息声变得沉甸甸的,宁仇更加不好意思,走到陈停身边,将电话还给他,怒气冲冲的说道:“以后他的电话我不接了!”
陈停不知所以,看着宁仇的背影又低头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心里忍不住吐槽:这两人什么毛病。
男人的喘息声回荡在宁仇的耳畔,惹得他脸红心跳,冯班长的声音被他远远甩在身后。八月的风有些热,奔跑起来身体都涌起一股热浪。
盛安见宁仇回来刚想告诉他行李他收拾好了,话还没说出口,只见宁仇拿着沐浴用品去了澡堂。
此时的澡堂空无一人,从深处的淋浴头传出的水流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如果仔细听,能听到夹杂在水流声里的喘息。
宁仇安抚着挺立的分身,脑子里是男人用低喘的语气喊着他宝贝儿。手撩着身体的每一处,仿佛是男人的大掌爱抚着自己。宁仇低喘念着林杭烃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想着男人在自己身上肆弄。又回到了与男人夜夜笙歌的时候。
随着一声闷哼,乳白色的瓷砖墙面被粘上一道白色的痕迹。宁仇微红的脸在热气腾腾的水柱下映得越发的红,他抬手拭去墙面上从自己体内射出的液体,心里顿然而生出一种空虚感。
他只顾被男人的喘息惹得脸红,却忘了告诉他。
他也想他了。
小孩赌气,两三个月没搭理林杭烃。周末拿到电话,没玩一会儿,男人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自己拒接后就打个不停,心里想这人怎么跟个小孩似的。
宁仇微微一愣,反省自己之前是不是也这么招人讨厌?电话还在震动,吵的他有些头疼,最后干脆关机躺在床上睡觉。
林杭烃找不到小孩便折磨陈停,最后搞的陈停飙出脏话:“你他妈的是不是欲求不满?”
“你怎么知道?”林杭烃也不要脸了。
陈停被问得哑口无言,他还知道羞呢!
“行了,下周他就退伍了,你就再忍忍。”陈停有些不耐烦得安慰林杭烃。
宁仇也是掐算着日子,等着退伍。说不想林杭烃是假的,但是真的等到这一天,他还是有些紧张。他想下了飞机就看到男人,但是他又不敢提出要求。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心心念念的男人居然来到这里。他隔着一个训练场看到男人和陈停交谈,脸上还挂着笑。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了他,男人的视线仅是转向他,他的脸瞬间就红透了,手抓着衣摆,抿着唇,不敢抬头看向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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