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仇坐在地上在犹豫到底带那件外套,“想什么呢?”
见到了人,宁仇就忍不住将林杭烃给他安排好假期的事告诉母亲,“我在犹豫带哪件外套,如果两个都带了,行李箱放不下。”
一个快20岁的大人了还在为这些小事犹豫,仇若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宝贝,你穿哪件去,他都高兴。”
宁仇的心豁然开朗,一夜无梦,准备着奔向林杭烃。
如果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下了飞机的宁仇掌心泛着凉意,指尖被冻的红红的。
随着人流走出机场,宁仇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林杭烃。不知怎么眼眶有些发热,胸腔的一股热流提醒着他们已经八个月没有见面了。宁仇呵出一口气,一步步朝着那人走去,只觉得脚步都轻快了,以至于后面干脆扔下行李向着林杭烃奔跑。
越过川流不息的人群,即使有撞到来往的行人,也没有时间说抱歉,感着林杭烃的名字,飞奔到他的怀中。
“林杭烃!”
林杭烃回头便看到宁仇那张稚嫩的面孔,带着笑奔跑着,张开手,如那年夏天吵着睡不着觉的夜晚,站在自家门前等着小孩。将小孩接了个满怀,怀里的小孩暖呼呼的,林杭烃埋在他的颈间深深地吸了口,熟悉的气味萦绕在鼻息,仿佛从没离开过。
“林杭烃…”小孩的声音中带些颤抖,林杭烃很了解他,但这不是哭鼻子的时候。
“宝贝儿,这不让停车的,我俩得赶紧走。”拍了拍小孩的后背,轻声哄着他,“我请了三天假,我们有的是时间。”
宁仇收了情绪松开了男人,林杭烃朝着行李的方向走了几步便放进了后备箱里。
一路上,林杭烃没敢说话也没敢看身边的人。他害怕,害怕一个眼神就把小孩按在车里给办了。
车开到民宿,林杭烃拿下行李箱拉着宁仇进了大厅,跟和蔼可亲的老板娘打过招呼后拿着钥匙上了楼。
宁仇跟在身后,他长这么大除了高二暑假出过国,其他地方他还没怎么去过。此刻的他就是刚飞出牢笼的金丝雀,看到外面世界的一切都觉得是新鲜的事物。一会儿双手贴着玻璃看向远处孱孱流动的溪水;一会儿又看到民宿背后的雪山,只是两层楼梯让他走了快十分钟。
“林杭烃,你和老板娘认识?”进了房间宁仇才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男人将行李放好,又检查一遍房间的水电是否安全,“嗯,刚来的时候在这儿住过几天。”从背后抱住站在落地窗前的小孩。
热气喷在宁仇的耳后,男人的手臂紧紧围绕着,长时间没和男人这么亲近,身体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宝贝儿…”林杭烃沙哑的叫着宁仇,“八个月了,我们终于见面了。”
“嗯…”宁仇被抱的一动都不敢动。
男人吻了吻宁仇的耳后,一句蔓延到肩膀,手指轻松的拉开了外套的拉链,顺手将外套褪去,人被他压在落地窗上,低下头便吻了上去。
还在错愕中的小孩瞪大了双眼僵在那里,他感觉有一双手钻进他的上衣里,抚摸着他身上每一寸的肌肤,口腔被舌尖撬开,温热的舌一点点的舔过口腔中的每一处。
宁仇闭上双眼,双手攀着男人的后背,用男人教他的技巧回吻着。听着男人低喘叫着他的名字,从小祖宗、宁仇、冉冉再到宝贝儿。
此刻宁仇才真的意识到——他奔波千里,终于奔进了林杭烃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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