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段时间吗?”
“嗯,五天左右吧。”其实如果不是飞艇超载,糜稽会等跟多伦的聚会结束后就走,而不是先让卡娜莉亚带东西回去再来接他。至于超载,倒不是重量超了而是体积,本就不大的飞艇里塞上行李后就剩驾驶位那点地方可以待人了,谁让糜稽来的时候开的是自己的超小型飞艇呢。
“那么……”“去基地吗?”飞坦将话拦住。
“你们都没异议的话我是想去看看的。”糜稽想了想,“你们平常会把一些日用品、行李之类的留在基地里吗?”
“噗。”听懂糜稽意思的侠客转头抖肩笑。
如果飞坦没留衣服在基地的话岂不是要光着上身好长时间。当然要是飞坦打算去哪换或是抢上衣啊裙子什么的那就另说了。不过依照糜稽这些年来的观察,飞坦对衣服款式的要求很高,估计宁愿光着也不会穿看不上眼的衣服。
飞坦看不懂侠客的反应,挑起一边眉毛。
“科特,”糜稽低头问身旁的科特,“你接下来也会留在流星街吗?”
“是这样。”
“那……”
“我第一次来。”
“那……”
“基地里有多少空房间?”科特问芬克斯。
“五六个吧。”
“二哥,你有地方睡。”科特无比认真地。
“噗哈哈哈!”侠客拍着糜稽的肩笑。
“……”糜稽半月眼把侠客的爪子扒拉开,放到飞坦肩上。于是侠客开始与飞坦大眼瞪小眼。
“我就想问问你要日用品吗,还有换洗衣服。”
“……”虽然确认弟控二哥不会跟他挤一个房间了,但这种莫名的不爽失落感是怎么回事?
一种在回基地前先去了多伦的酒馆。
不论是庆祝也好,闷酒也好,总归是要去喝它一肚子的。
人多就是热闹,多伦一边心疼酒的存量一边也跟大家笑闹在一起。他与这群人都是老相识了,看着这些孩子长到如今的模样,他既是欣“慰也有感慨。
当科特端起酒杯的时候,芬克斯不敢置信地看着糜稽:小孩子可以喝酒吗?”这种时候糜稽不该去笑眯眯劝科特喝其它饮料的吗?
对此疑问,糜稽抽空转过头:“科特的酒量肯定比你好。”以揍敌客家的人对酒精的代谢速度,想因为酒精产生醉意几乎不可能。
“要试试看吗?”科特朝芬克斯笑起来,这笑容跟他玩弄猎物时的表情如出一辙。说实话,他早看芬克斯不爽了,有能耍他的机会当然要抓住。
飞坦一手曲臂搭在柜台上,背对柜台,糜稽就站在他对面,说说笑笑的,有时他们还会互扔酒瓶。
忽然响起了手机铃,虽然大家笑闹声响使它变得不那么明显,但都听到了。侠客接起电话:“喂?啊,信长啊……我们这里在……”
芬克斯忽然夺过侠客的手机,引得侠客愤怒瞪视。
“窝金在吗?一起喝酒有他在才有气氛!叫他赶紧过来!”
“可千万别!”多伦一把扯住芬克斯拿着手机那只手,表情也不知是笑还是愁,“他来了我多少酒都不够他喝的!”
侠客趁机将手机夺回,又跟对面说了几句,而后挂断电话。
“信长、窝金,还有团长,已经在附近了。”
“走!”芬克斯忽然举拳,“我们把多伦的库存都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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