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沛满脸得意:“我不仅治好了手脚筋,武功也恢复了,机缘之下,更近一层哦。”
李元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元元,我等这一天很久了。”聂沛手腕一动,李元竟然脱了手,随后感觉腰部力量传来,毫无防备之下竟然一扑,上半身一软,贴在聂沛身上,“你回来的时间太巧了,太合适了,元元。”
李元绷着脸,木然道:“我刚回来,需要沐浴。”
预感应验,能拖一时是一时,况且他说的也是实话。出门在外一切从简,哪有时间花在收拾洗漱上,他又想早些回来,在外的生活实在粗糙极了。这件事,只要他在追月楼,就躲不过,可躲不是办法,硬绑了聂沛更不可能,唯有拖字诀,能拖便拖,最好拖到下次出任务出远门。
聂沛端详着李元的脸,煞有介事点点头:“确实需要沐浴,去了这么久,皮肤都粗糙了。”
聂沛武功有所精进李元已经感受到了,没有以前好欺负,他不多用几分力气竟然无法从聂沛怀里脱出,最终还是聂沛自己松了手,笑眯眯道:“还是元元好,在床上之外的地方都舍不得对我用力。”
李元:“……”
水是聂沛吩咐小茂去打的,假惺惺在里面铺了点花瓣,李元看着只觉分外辣眼睛,他又不是女子,洗澡要花瓣做什么。聂沛并无不适,比他积极多了,三下五除二将衣服脱干净,迈着长腿进入浴桶,绕两下头发:“来。”
行走江湖,武功就是底气,三个月前聂沛还娇娇软软调戏李元都收着,现在已经大摇大摆求鸳鸯浴,可算是恢复本性浪起来了。
李元瘫着脸,脱干净衣服迈进浴桶,和聂沛面对面。
水有些烫,聂沛血气上涌,脸泛起粉红,桃花眼不自觉带了些笑意,只要李元敢随他进来,今夜他就别想在逃。
李元当然不知道聂沛打什么主意,想起刚刚没看的脚踝,低头从水里捞出聂沛的腿,脚踝果然也有伤疤,比手腕上还嫩,进水再出来也能闻得见一股药味。
“有多疼?”李元问道。
聂沛动动脚,在护法胸口的肌肉上滑动,故作轻松:“还行。”
那日临走,童大夫说之后也会疼,他本不太当回事,还能疼的过开刀吗?后来他发现,这两种疼很难说清到底谁更疼。之后大半个月的时间里,他每隔几个时辰就疼一会儿,有时是只有手腕,有时是只有脚踝,有时候一起疼,有时尖锐有时钝痛,似乎全看体内蛊虫心情如何。
蛊虫在适应新的身体,后半月才逐渐没了感觉,童大夫给他拆了线,让他喝补血的汤药,开了外敷的伤药,前几日痂掉了,童大夫丢给他祛疤的药膏,聂沛嘻嘻笑着感谢,一点不见在床上疼得眼神涣散的模样。
聂沛那时候想,还有力气喊疼的,那都不是真疼,真疼起来,谁还有力气喊疼,还满地打滚。
“说实话。”李元不知具体过程,但他本能地觉得聂沛在说谎,“瘦了这么多,还行?”
“……”停顿了一下,聂沛不动声色道,“好吧好吧,其实是有点疼,但是都过去了,就不提了好不好?”
他话尾还撒了个娇,收回腿,挪到李元面前,距离极近,却又没有亲上去,保持着暧昧的距离,盯着他的眼睛,呼吸混着水汽,若即若离的勾引护法。
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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