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不顾宋姑娘的挣扎,萧文修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擒着她的两隻手,将人又带了上去。
李元:“……”
中午,掌柜敲开了黄公子的房门,委婉的表达了这样对客栈口碑不好这件事情,被黄公子的一疊银票拍在脸上,灰溜溜地走了。
下午,福如客栈的老闆敲响了黄公子的房门,黄公子故技重施,被一脚踢回去了。
那人道:“叫个能打得过我的人出来。”
这人李元认识,是丁旭的心腹之一,花邦沉。
黄公子大约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奇耻大辱,傻愣愣地坐在地上,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
萧文修那边已经一手伸向花邦沉,但花邦辰没给他机会,脚步一错便闪开了,手上飞快将自己的佩刀抽出来,一刀劈向萧文修。
萧文修身型急转,那一刀重重劈在墙上,溅出一些细小的木渣。
这把刀是追月楼铁堂打出来的,甚是锋利,刚刚若是萧文修没闪开,恐怕半个身子都要劈断了。
花邦沉是丁旭手下排第一的大将,近几年风头极盛,甚至隐隐压了丁旭一头。但是他为人太狂,人际关係不是很好,又谁都看不上,丁旭倒也不担心他能做出什么来。
他和李元当年不一样,李元是嫌麻烦懒得管,花邦沉则是性格太差,眼高于顶。
花邦沉虽然只是个舵主,但功夫却在李元这个护法之上,此时看去,萧文修竟然落于下风了。
既然花邦沉出现在这裡,那肯有可能给自己写信的人也是他,也更能证明,丁旭确实在这裡。
屋子内的宋姑娘看见黄公子和萧文修打不过这人,十分激动:“干他!揍他!揍这一对王八蛋!”
这宋姑娘真是活泼好动,大胆张扬。
既然已经看见了花邦沉,也是时候动一动了。
“给朕……给我杀了他!”黄公子只觉得眼花缭乱,眼前只有一青一橙两道虚影,他连人都看不清楚。
萧文修心中自有一盘算盘,下手精妙,心裡还有空思索。
他早就觉得这家客栈不对劲——别家小二步幅混乱急促,他家小二沉稳有序,下脚极轻,手中托着两个大讬盘也是步履轻盈,端得稳稳当当——说没练过那也太睁眼说瞎话了。
而这人号称老闆,又如此嚣张,更是与他打的不相上下,也许就是李元在找的人。
花邦沉的刀是好刀,刀锋凌厉,萧文修只有一对肉掌,打的甚为凶险。
两人上下翻飞,打的酣畅淋漓,五楼的栏杆打没了,附近几间客房也被花邦沉砍得七零八落,到处都是崭新的刀痕。
花邦沉打的爽了,率先收手,飞到另一侧,朗声道:“阁下好功夫。”
萧文修站定,冷冷看着他,也不再出手:“踢我家公子是为何。”
“别跟着窝囊废了,跟我走吧,我们江湖人吃香喝辣,不比做下人舒服?”花邦沉不仅不答,甚至想挖墙脚。
李元:“……”他和花邦沉来往不多,今日才得知,原来这花邦沉不是狂,是傻。
怪不得丁旭不怕他,搁李元这他也不怕。
这明目张胆的鄙夷与挖墙脚令萧文修呆了一会,倒是宋姑娘哈哈大笑:“江湖人吃香喝辣,痛快,但他不行哈哈哈哈哈!”
宋姑娘话说了一半,但已经将嘲笑之意传达了十足十。
此话一出,萧文修反而冷静下来,只冷冷地看着花邦沉:“阁下是福如客栈老闆,却不知为何对我家公子拳脚相加?”
花邦沉冷笑:“强抢民女,还整日吵吵闹闹,疯婆子一个,搅得我整个客栈都不得安生,仗着自己有钱,侮辱我的掌柜,你说他该不该挨揍,给他一脚都是赏他的。”
宋越姑娘:“……”我故意的,我真的不想和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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