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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只得再去抓了一个秀才,没说这是干嘛的,结果当晚秀才就哭着说不干了。

王秀才抬手用袖子轻轻抹泪,哽咽道:“我不教了,你们这裡的学生个个凶神恶煞,不说话也不闹,一直瞪着我,好似要吃了我一般……”

李元:“……”

学堂原本有二十一个学生,史先生拼死护下来的也只有五个,现在个个沉默寡言,都不爱说话。

“我当年十岁的时候已经背过了《道德经》《百家姓》《千字文》……他们怎么连字还识不全?”王秀才越说越多,“一天之计在于晨,你们都巳时才到,还学什么呀?屋子小不说,还不够亮……”

因为原本的学堂还没有收拾干净,地上的血迹仍在,血腥味冲天。

“书上的字看着有模有样,实际下笔太重,杀气四溢,疏于练习……”

“滚。”李元面无表情道,身侧的剑出鞘一节,现场告诉王秀才什么叫杀气四溢,“敢走出去我让你下半辈子不会走。”

王秀才吓得屁滚尿流,当真趴地上滚了。

李元无奈,抓了第三个先生回来,听闻他是本城字写的最好的人,他直接将人抓回来了。

这次李元什么都没说,也没让他教书,只把他按在史先生的藏书前,冷漠道:“抄完你才能走。”

“……”

这个先生就开始朝辰晚酉的抄书。这些书他少有看过的,第二天他就开始满心热情地抄书,时时陷进书中难以自拔。

他是土生土长的本城人,哪看过李元到处找来的趣闻,到了第三天的时候他更是早起了一个时辰来抄书。

另外由于没有新的教书先生,那五个孩子也就只剩下练武这一件事。

五个孩子现在比谁都认真,进步速度简直肉眼可见,李元稍稍放心。

先生的事没个着落,他更要应付丁旭的叛变。

那间溅满了血的学堂最终被李元下令拆了,拆下来的木头全拿去烧了,合着那个先生抄出来的书,连拆带烧烧了两个多月,再往后,就只烧书了。

房子还没拆完,聂沛自己找上门来了。

如果说李元习惯一身黑的短打装扮,走的是夜行者路线,那聂沛就是花花公子,粉的青的蓝的紫的黄的,全都有。

不过初见时李元并不知道。

下人通报的时候,李元正在看着那个先生抄书,方方正正的蝇头小楷,力道均匀却入木三分,一笔一笔清晰无比,写字速度却丝毫不慢。

李元应了一声,转身往客堂走,心裡嘀咕,谁这么胆大居然敢找上追月楼要做先生,难道是陈墨川消失几年凶名大不如前?

聂沛坐在客堂,喝着茶,穿着一身青衣,看着门口。

聂沛此人就算穿着一身寡淡的青衣,也会让人觉得他下一刻就能到青楼卖笑,桃花眼勾魂夺魄,薄唇粉红,唇角略翘,白皙的面皮上也带着三分喜色,看着茶水的目光都像在调情。

李元见了这个人就觉他大约不是个善茬,尤其他托着腮,翘着腿,笑意盈盈地看着李元,道:“这便是李护法么,倒是个面冷的俊俏小哥,可曾想试试龙阳之趣?”

李元:“……”

小厮:“……”

李元:“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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