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甚至有点怀念只做任务的日子。
正式任命左护法后没几天,童大夫就把史先生叫过去给了他一包药,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跟他说:“别问这个是什么,吃了就行,以后少熬夜,前几天可能会有点闹肚子,最好不要看自己拉了什么。”
顿了一下,童大夫上下一看史先生:“你没这么无聊吧?”
史先生哼了一声,转头走了。
两天后史先生怒气衝衝地冲进来,但当值的大夫并不是童大夫,而是另一个擅长春毒的杨大夫在,见了脸色铁青的史先生也是一愣:“史先生有什么事?”
“童老鬼呢?”
“今日不是他当值,去哪了我也不清楚。”
又三日后,史先生与童大夫在医堂大打一场,史先生因蛊武功退步,童大夫武功稀松平常,勉强对个半斤八两。
两个老头呼来喝去,史先生说:“尔等当真丧心病狂,竟给我吃那种东西,你娘可还在世?”
童先生道:“呸,我跟你说了别问我那是什么,也别看自己拉什么,你不遵医嘱,怪到我娘头上,你脑子也有病了?我给你治治?”
正准备交班的,擅长研究见血封喉毒药的陈大夫气得直抖,奈何这也是个功夫稀松平常的,除了气到发抖也做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事。
李元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刚摆平了一桩“真假丝绸案”,赶回来的时候陈大夫正脸色铁青地给史先生上金疮药,动作熟练的抖抖手,白色的药粉就落在史先生黄了吧唧的胳膊上,再裹几层纱布,狠狠一拉,史先生脸色就是一绿。
李元听三个老头你一言我一语地讲述事情经过,居然飞快的理解了事情的真相,顿时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做护法没白做,已经可以在一片混乱中看透本质了。
李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现在听我说。”
“史先生,童大夫是为了给你治病,想多活几年就乖乖听话。”
“童大夫,我不知道你给史先生吃了什么,但大约不是什么能接受的,所以下次你就少说两句。”
“陈大夫,医堂是楼裡的,我一会儿叫人收拾一下就行了,损失不大,史先生童大夫承担就行。”
三个老头:“……”
晚上回自己住处,准备洗洗睡了的时候,不经意间撸下了一把头髮。
李元看着自己手裡的头髮,简直想失声痛哭,又掉头发,自己是不是未及中年就要秃顶啊!
李元的头髮持续掉了两个多月,总算止住了,并没有真的变秃,只是髮际线略微后移。
当他坐到护法位置的时候,才明白陈墨川为什么拉他上来,最直白地讲,陈墨川缺人做他的心腹。
李元想通之后自己抓掉了不少头髮,他虽然没到四处受敌的境界,只是和透明人差不多——楼主你找个有小团体的领头人不好吗?
于是李元这一代的小孩成某种两极分化状态,一派以丁护法为首,万岭做带头人,另一派则拥护李元,坚定的支持着楼主的渗透事业。
李元心想,你就是个搞暗杀的,搞什么党争……
一晃就是两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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