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昨晚，苦涩的青桃味弥漫了整个浴室。
“吃过饭带你去看医生。”陆巍看了看手表，“我托人问了，千胜医院前段时间从国外挖了一个专家回来。”
方绵意坐在餐桌前，一双光着的小脚晃来晃去，伸手去翻虾饺出来吃。
“穿鞋。”陆巍上前跪蹲下来，把拖鞋穿在了他的脚上。
“好的，”方绵意侧过身子，“呐！”夹了一个虾饺送到陆巍嘴边。
吃完早饭，陆巍带着方绵意去医院看医生，方绵意本来以为专家什么的年纪可能会很大，但看到才发现居然是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
“你好，我是你的医生，我叫韩清。”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面前的医生看了一眼挂号单：“方绵意，男，22周岁。”
“嗯，是我。”方绵意坐在医生对面的椅子上，点了点头。
陆巍早已经把方绵意这些年的就诊记录和病例发给了医生，所以对于大致的病情表现，韩清已经阅读过了。
他让方绵意去照了鼻窦CT，先怀疑他是嗅神经的衰退，但之前的就诊记录也有说明，方绵意闻得到正常其他物品的味道，只是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
韩清问了一些对于平时其他味道的敏感度，高度怀疑他是Omega线性嗅器官衰退症。
陆巍和方绵意都没有听说过这个病，一脸迷惑地看着韩清。
“这个病目前为止只有国外确诊的三例，我的导师曾经参与治疗过其中的一位患者。”韩清扶了一下眼镜：“我觉得他的临床表现和你十分相似。”
“啊……”方绵意愣了一下，“那能治好吗？”
“目前没有特效药物和治疗方法，”韩清低下头写处方笺，“有过敏史吗？”
“没有。”陆巍替方绵意回答。
“我会先开一些Omega激素给你注射，看看是不是因为性腺发育不够完全导致的。”韩清合上笔盖，“晚一些我会和导师联系，得到他之前治疗的资料，你们可以走了。”
“注射两天，从明天开始，今天先吃一些预备药物。”
方绵意乖巧地点了点头，和韩清告别之后就离开了医院。
刚上车，方绵意就问陆巍：“哥哥，韩医生是Alpha还是Beta？”
陆巍帮他系好安全带，方绵意说话时候吐出的气拂过他的耳畔，他掩饰地咳嗽了两声，才回答说：“是个Alpha。”
“哦，那他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啊。”
“说不出来，像一种花香。”陆巍将车开出地下停车场，问方绵意：“想吃什么？”
“火锅！”方绵意侧过身子冲他开心地大笑。
吃完火锅，陆巍送方绵意回家，嘱咐他自己小心，方绵意点着头说知道啦知道啦。
刚换好睡衣，便看见微信有好友提示，点开一看，是韩清的申请，他连忙通过，发消息问：“韩医生，这么晚加我有事情吗？^-^”
对面马上显示正在输入中，然后方绵意看见：“记得吃药，忌辛辣。明天来输液之后再做脑部CT。”
方绵意内心一串省略号飘过，一瞬间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没管住嘴，刚出医院就去吃了火锅。
但吃都吃了，只好和韩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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