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长凳上胡天胡地,孟时雨的脸皮总是在奇怪的地方薄起来,他不好意思说这是他第一次做爱,强撑着做出什么都懂的模样,随便季鸣则摆弄,拿沐浴露当润滑。最后还是季鸣则反应过来,摸着孟时雨越发惨白的脸问他怎么了,孟时雨终于嚎啕出来,说我好疼,疼得我想炸了西直门立交桥,季叔叔您太大了!
季鸣则连忙去看他们交合的地方,果然流了血,小朋友喊着眼泪扭来扭去,眼尾红彤彤的,季鸣则灵光一闪,“孟……孟,你是第一次呀?”
这句话简直践踏了孟时雨那颗年轻人特有的自尊心,他咬牙不说话,只是一对圆形的猫眼一个劲睒着。这便叫季鸣则有了两分真心实意的怜惜,他抽出来,也不去怪小朋友隐瞒重大情报,只是亲着怀里人汗湿的鬓角,哄着说咱不做了啊。
反而是孟时雨一把抓住人,“您换个容易一点的姿势,我们干完。”
“都伤了,小朋友。”
“可我还没爽到,现在停下,不是白疼了?”孟时雨抱着季鸣则,把脑袋放在他肩窝,轻轻蹭着。
这样的小美人抱在怀里,是个人都忍不住,季鸣则心里斗争了三秒不到,把毛巾和衣服一股脑堆到地上,轻轻把孟时雨放上去跪好,就着已经松软的穴口,小心地插了进去,他尝试了几次,直到孟时雨忽然抬高了嗓音呜呜出声,季鸣则知道了他的敏感点,掐着人的细腰,大开大合地撞了起来。
他们做了好久,到后来孟时雨已经晕了头,只能腻着人哼,其他全靠季鸣则揽着腰,服务周到,出工出力。季鸣则也爽得不行,孟时雨的瘦是劲瘦,屁股有弹性,大腿也紧绷。他亲着小朋友奶油一样光洁的后背问道,“那我射了?”
孟时雨抽噎着说,射呗,这会儿当好人,您今天就光他妈射我了,刚刚最后那个球还踩单车假动作呢,您怎么射之前不说。
季鸣则一下笑了出来,舒舒服服结束了这场渐入佳境的性事。
他们洗了澡,孟时雨白,小臂和膝盖上的青紫就更加明显,尤其脖子上的吻痕,要非说是踢球蹭的,只有瞎子才会信。季鸣则说不如在外面多转转再回家,孟时雨嘟着嘴,人类的肉体真是麻烦。
季鸣则笑得呛了一口烟,他隔着薄纱样的烟雾看孟时雨,小朋友长得是真好看,猫眼红唇,四肢修长——美中不足的就是衣品,今天孟时雨又穿了那件“I AM YOUR FATHER”。季鸣则想,下回非得叫小朋友在床上喊自己爸爸。
他已经想着下一回的事情了。
孟时雨说,您抽的什么烟?也给我一根。
季鸣则说,怎么还叫您呢?他大马金刀坐在那里,高高兴兴的样子,随意捞起半边毛巾擦着头发,那么惬意,那么自由、快乐。“孟孟,坐过来,你头发这还滴水呢。”季鸣则说这,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孟时雨的脸就又红了,像八九点钟的太阳。
L'Humanite:《人道报》,曾为法国共产党机关报纸。
第4章
季鸣则点了一颗烟,香烟袅在巴黎濛濛的冬雨中,他抖出一颗递给孟时雨,孟时雨没接。
“那我走了。”孟时雨摆摆手说。
季鸣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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