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摩擦着弟弟粗硬的性器,穴口一片水光泛滥,然后缓缓地沉下腰,一寸寸地吞纳进去。
总算全部接受了弟弟粗热的巨物,哥哥光裸的背脊立刻绷直,寻觅到了久违的充实快感。
情欲的热气将哥哥从头烧到了脚,他此时大胆又放浪,自己收缩着穴口,上下套弄着弟弟的性器。
他全身的着力点都聚集在身下,之前发痒的骚穴,现在被摩擦得异常舒服。
软弹的内膜也被完全扩张,硬物狠狠碾过的感觉,不管是顶入还是抽出,都可以在哥哥的脑海里描绘。
弟弟也不再忍耐,他托着哥哥浑圆的屁股,用力地向上顶撞。他一边挺着腰,一边疯狂揉捏哥哥白嫩的臀瓣,留下了道道红痕。
弟弟在哥哥的内膜深处反复穿刺,研磨和顶撞着,哥哥敏感的肠道已经酥麻发热,不断溢出粘腻的骚水,水声也从他俩契合的地方传出,越来越响。
过程中,弟弟又深情地吻了哥哥。他湿软的舌头,舔弄着哥哥敏感的上颚,哥哥的口腔中开始慢慢地发麻,嘴角滑落出津液。
哥哥红着眼角哼叫出来,这种疯狂的快乐只有弟弟能带给他,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像是张开了。
他挺立起来的性器,随着弟弟的冲撞而晃动,茎体上的小孔不断溢出汁液。
弟弟紧搂着怀中的哥哥,不停吻着他的唇瓣,接下来是脖颈,肩头和胸口,他将哥哥的每一寸肌肤,都视为心头的珍宝,每个吻里都透着怜爱。
哥哥内穴的汁水充沛,并且穴壁又滑又紧,牢牢地吸着弟弟的阴茎,他阴茎上每一根跳动的血管,仿佛都能被按摩与抚摸。
弟弟早已失去理智,他剧烈抽动着,肏肿了哥哥的宫口,之后将一大股爱液浇了进去。
哥哥第二天恢复了清醒,想起自己昨晚大胆又浪荡的行为,他双耳发烫,也不敢直视弟弟了。
弟弟却笑了:“老婆,昨晚我叫了你好几声‘哥哥’。因为我发现了,只要我一喊你‘哥哥’,你就夹得好紧。”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听得哥哥面红耳赤,赶忙捂住了弟弟的嘴巴,没让他继续说下去。
他们其实有一对婚戒,弟弟成婚后一直戴在手上,从未摘下来。
哥哥却始终不愿戴上,可他也没丢弃或是还给弟弟,也保留在身边。
哥哥并不情愿嫁给弟弟,也不想为他生育子嗣,弟弟比任何人都清楚。
哥哥一直不肯戴戒指,就在前不久,他也把弟弟送的佛珠手链,归还给了弟弟。
他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不想与弟弟有任何瓜葛了。
弟弟对此非常介怀,今晚又重新为哥哥戴上了这串佛珠手链。
他的语气柔和,也耐心地解释着:“我不清楚之前三公主在牢中和你说了什么,但这条手链是我专门让人打造的。”
“它从材质到工艺细节,都是无可替代的,这世上也不可能找到另一条同样的手链。以净,就像你一样,在我心中是独一无二的宝藏。”
弟弟话音未落,哥哥的心跳突然慢了一拍。他借着柔和的光线,重新打量起弟弟,他的眼角眉梢都含着温柔的笑意。
三公主沁月那日戴着的佛珠手链,确实和弟弟送的这条很相似,可哥哥那时只是瞥了一眼,压根没心思仔细看。
沁月公主也许是故意找了一条相似的戴上,想要刺激哥哥,引起他和弟弟的误会。
哥哥如今想通了,也就没再抗拒,任由弟弟将佛珠手链重新套在了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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