酗酒,抽烟,自残,绝食,那孩子当时瘦骨嶙峋地跪在她面前求她时候的表情她现在还记得。
他满脸都是泪水,他爸爸拉都拉不住他,跪在她面前一脸绝望地求她:“阿姨我求求你告诉我他去哪儿了好不好?”
她……她又怎么会知道?
可是她还是忍下心中的酸楚,冷着脸对他说:“我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可我知道,他常说,活着就是最不容易的事,他最讨厌的就是糟蹋自己的人。”
这话自然是她编的,但却让那孩子仿佛一下子有了支柱。
想想就让人觉得心疼。
苏见猛地愣住了,声音有些焦急:“妈,他……他怎么样了?”
苏红不愿再回忆那些事,也不知道郑子越到底愿不愿意让苏见知道那些事,只得回他:“问我做什么?你要真想知道,那就去问他吧。”
苏见愣了愣,只得点了点头,道:“知道了,妈。”
过了一会儿,他对苏红说:“妈,我这儿有不少钱,我在市区给你买套房吧,我去看你也方便,再说了,这儿也不安全,我不放心。”
苏红却摇摇头,说:“不用,自从还完你爸的高利贷,我这儿也就开始有剩钱了,不用买房,我自己租个房子,房租还是拿得起的。”
其实她早就想走了,这个家里有太多她不好的回忆。但是她不肯走,因为她怕哪天儿子回来了,没人去给他开门。
晚上陪妈吃了饭之后,苏见回了房间,给顾易打了电话:“帮我看看,市中心有没有适合老年人住的房子,要环境好的,你安排人想办法让我妈知道,房价低一点,差价我会补。”
他顿了顿,道:“还有……”
“帮我查一查……郑子越在我走之后,做了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顾易就把消息传到了他手机上。
“你走后第三年,郑子越就去了耀康,你知道的,那之后的消息我没办法再查了。”
顾易发过来了郑子越在他走后头两年的事情。
两年,就两年,他就进了三次重症监护室。
苏见看着看着,眼眶陡然红了,觉得一种难以言表的心疼正席卷着他。
他没忍住,直接去了海棠城。
到了海棠城郑家,苏见在门口踌躇着,没敢进去。
郑家门房里年轻的保安看到他,有点警惕,问道:“您是……?”
苏见愣了愣,道:“……苏见。”
稍微年纪大点的那个听到这话,朝他仔细看了看,方才连忙道:“是苏少爷啊。”
苏见顿了顿,问道:“你们家……少,嗯,老爷在吗?”
年长的保安愣了愣,然后才回道:“老爷在家呢,但是少爷不在。”
苏见一愣,然后道:“嗯。”
保安看了一眼他,然后恭恭敬敬地回了一句:“少爷白天一般不在家,基本上都在公司里,晚上也回来的很晚,有时候根本不回来,就住公司里了。”
苏见又是一愣,继而说了句:“谢谢。”
在他走后,年轻的保安有点疑惑地看向年长的保安,问道:“王哥?这是谁啊?您怎么能跟他说这么多少爷的事儿呢?”
年长的保安叹了口气,摇摇头,没说话。
年轻的保安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意思?
出了海棠城,到了闹市,路过一家蛋糕店,偶然一撇,从橱窗里,苏见看到了自己如今的造型。
嗯,有点像艺术家。
他拿出手机,把手机在手上转了几圈,然后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那边立刻接起来:“苏神!”
苏见顿了顿,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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