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时的表情大概很真挚,又有点茫然,而郑鸿轩那时候的表情大概扭曲了一瞬间,但还是继续说道:“没关系的,阿红,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同意的。”
苏红当时不以为然,千疮百孔的心里早已经不存在爱情这种东西,她最难的时候都没有想过嫁人,,如今债要还完了,儿子也渐渐长大,她更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但是她忽略了一个商人精明如同机器的大脑。
对方好像已经知道了风花雪月对于她一个饱经沧桑的女人没有任何用,于是开始采取迂回政策。
他先是装作不经意的提起自己的儿子,表现了一名亡妻走后独自照顾教养儿子,而儿子又极度叛逆的老父亲的心酸,又巧妙的把话题转到苏红的儿子身上。
没有一个母亲受得了这种引诱。
她控制不住地开始讲起自己优秀的儿子,讲儿子从小到大的故事,在一种郑鸿轩刻意营造的同病相怜的气氛中,她开始和郑鸿轩讲述自己教育儿子的方法。
关系不着痕迹地越来越近。
当她后来发现自己竟然无意中透露了自己全部的生活的时候,其实已经晚了。
出院之后不久,郑鸿轩找到了她。
约她到了一家她只在病人和家属口中听过的豪华餐厅里。她当时已经开始警惕,本来不想去,可是郑鸿轩说想跟她谈谈孩子的事情。
不是谈自己的孩子,而是谈苏见。
苏红一愣,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有什么好谈的,但是她却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这些富人家,向来花样多,她不敢拿自己的儿子做一丝一毫的冒险。
她最终还是去了。
那一天,郑鸿轩穿着一身做工精良的定制西装,从头到尾散发着成功人士的气息。
她觉得自己和周围的一切,和眼前这个人,是真的格格不入。
那个人开口了,眼神里带着笑意和一丝丝的胜券在握:“阿红,你应该让见见过上这样的生活。”
她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眼神却有些冷漠,她站起了身,道:“抱歉,郑先生,我不如您有文化,有地位,我只是一个护工,可我知道一句话,我儿子也知道一句话,叫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她拿起自己简陋的包,想要尽快离开这个和自己不应当有关系的世界。
“阿红。”郑鸿轩叫她。
苏红的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停下。
郑鸿轩扬高了声音:“你想见见和他的父亲一样活一辈子吗?”
苏红的脚步还是没有停下,却变得缓慢了。
“你想让见见的父亲一辈子都只是一个罪犯吗?你想让他背着这个耻辱过一辈子吗?”
苏红的脚步停住了,她的身子在打着轻微的颤。
她告诉自己,继续走,继续走,可是却控制不住地转了头,对着郑鸿轩,眼神复杂:
“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个人笑了:“咱们试试,可以先不结婚,我会尊重你,也会对见见好。一年,只要一年,如果到时候你还想走,那我不会拦你。”
郑鸿轩想的很简单,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一年后哪怕苏红还想走,她的儿子,一个价值观还没有完全定型的青年也不会同意。
而苏红,她想了很多很多。
从前的从前,苏见的爸爸没和她结婚前,也是个彬彬有礼的人,后来,他做生意失败,欠下无数高利贷,每天回到家里就喝酒,喝了酒就打她。
她清楚的知道,当一个男人无能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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