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延于是悄悄卸了劲,乖乖待在贺停怀里。 贺停喂什么,他就吃什么,只是饭量不大,没一会儿就说吃饱了。
大抵是他吃饭时足够听话,用餐后贺停便带他漱口,然后抱他上楼午睡。
徐延是醒的。
他隐隐约约做着梦,不知不觉中感到被人搂紧的身体渐渐陷入空虚,柔软的床忽然在震。 一睁眼,就发觉眼尾已经溢出泪水,房里的桃子气味浓郁得令他头晕。
徐延侧躺着,贺停就着他午睡的姿势侧着插他,像是很贴心、很舍不得弄醒徐延一样。
但实际上这样浅尝辄止的形式根本无法让贺停满足,他握着徐延昨晚已被他弄得青紫斑驳的腰肢,死死按在自己胯骨上用力又磨人地晃,像是要把钉在徐延身体里一样。 徐延刚从睡梦中醒来,就被他这样弄得射了一次。
徐延想,贺停果然把他当做最廉价的了。 他在贺停怀里受不了地发着抖,刚射完精软下来的性器就被贺停握进手里把玩。
眼眶烫伤一般的灼痛,无用且莫名的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掉,徐延羞愧又痛苦地将脸埋进柔软馨香的枕头里——
不该这样的。 不该这样的。
他又不是Omega,怎会对Alpha的信息素味道如此敏感? 他的身体如此,也难怪贺停要把他当做一样很随便地操。
他真的就像个啊。
徐延咬着枕头,努力忍下快要藏不住的呜咽,但贺停捞起他的腰让他跪趴着,重新进入他的时候,徐延还是很丢脸地打着哭嗝,连自己都觉得荒唐滑稽地问贺停:"上班...... 你不、上班吗? "
"上什么班?" 贺停一定也觉得他可笑,所以嗓音都带了模糊的笑意。
干燥微凉的嘴唇断断续续吻在徐延单薄的肩颈,贺停调情一样告诉他:"上你。 "
说完贺停就肆无忌惮地重重操干起来,仿佛之前的温柔和爱抚都是假象。 勃发的性器在徐延后穴又凶又快地反复,清脆得让人脸红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早上为什么生气?" 贺停叼着徐延软嫩的耳垂色情地吮,漫不经心地向他发问,"程叔说,你把他赶出去了。 为什么,嗯? "
徐延捂紧自己没出息地泄出呻吟的嘴,怎么也不肯回答,贺停就拉过他的手别到身后,下身撞得一下比一下重,逼得他别无他法,只能不住地。
贺停仍不放过他,很体贴一样帮他解答:"房里味道太重了是吗? 一进来就清楚这里发生过什么,是不是? "
贺停的力气太大了,徐延得跪都无法跪稳。 他浑身发软发颤地向下压,很快就被贺停拉起来往床头的方向靠,他毫无力气地被按在墙上,跪在他身后的贺停很深地抵进来,像要凿破他的肚子一样,插得他害怕地低泣出声。
"所以是害羞了吗?" 贺停低声问他,好像对他很温柔很有耐心,但等不到他答复,又发了狠地顶他,"可是没必要,徐延。 "
贺停吻他湿润的脸颊,舔走他不住溢出的泪水,细语呢喃道:"反正以后我们的房间都会是那样的味道的。 "
徐延浑身一顿,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事情一样,泪湿的眼睛睁得很大,扭过头来看贺停的表情带着无法忽略的难以置信和惊慌。
贺停觉得他这副模样实在可爱得让人心动,于是微弯着唇角在他眼角落下一个轻盈的吻,而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