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延下意识抬起双手挣动,但手腕仍被紧紧绑住,贺停单手就轻而易举地制止了他。
徐延想他一定很狼狈。 贺停强势地玩弄他的唇舌许久,弄得他涎水都没出息地流下来,下巴水莹莹的湿滑一片。 他脸都憋红了,贺停才终于退开,然而很快又转移到他平坦的胸口,一边用指尖掐揉,一边叼着他细小的乳粒用牙尖恶狠狠地磨。
像是要把他吞了一样。
徐延很受不了地呜咽起来,他腿脚不便,想跑都没有办法,只能徒劳地叫贺停的名字,诚恳又羞赧地向他求饶。
不要、不要了贺停 . . . . . . 徐延感受到修长的手指他身体,便很慌张地扭了扭腰,但很快就被面色阴沉的贺停按住。 眼眶里盈满水汽,徐延眼前一片模糊,只好软着声求贺停,"求你了,不要......"
贺停根本不顾他的诉求,反而往湿紧的甬道里多加了一指。 他好整以暇地垂眼观赏徐延因情欲涨红又茫然的脸,问:"你叫我什么? 怎么这么没礼貌啊,徐延? "
陌生但浓烈的感遍布全身,徐延头脑都在发热发昏。 贺停话音一落,他又很快想到以前徐酩对他的教导,于是很快改了口,叫贺停"贺停哥哥"。
在贺停的记忆中,徐延根本从未有过这种温顺示好的时刻,他不怀好意地对满眼期盼的徐延笑了笑,而后握住了他硬得高高翘起的,在徐延可怜的啜泣声中,把他前前后后都玩得湿漉漉的。
"骚。"
贺停把硬得发痛的性器深深埋进徐延身体里时,忍不住俯在他耳畔评价了一句。
Beta的身体构造与Alpha根本不适配,他们和天赋异禀的Omega不同,要接纳Alpha的进入,并不亚于承受某一类酷刑。
即便落入如今的不堪境地,也无法抹去徐延从小娇生惯养的事实。 Alpha硕大的堪堪插入就逼得他嚎啕大哭,再没半点体面留存。 而贺停何其狠心,见他哭得凄惨也不肯停下,反而更深更重地抵入紧窄的穴口。
深刻的撕裂感令徐延一下绷紧了腰,他宛若一尾濒死的鱼,被铁石心肠的贺停抓在手心。
徐延感到窒息,又很怕死一样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息着,晶莹的泪珠源源不断从他眼睛溢出,张开呼吸的嘴巴说不出半句话。
贺停俯下来吻他,连他最后赖以呼吸的途径都要夺走。 唇肉被贺停吮吻到酸痛发麻,徐延只能徒劳地唔唔发声。 贺停好似将他当作了Omega,竟一瞬间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企图安抚他的身体和情绪。
没有任何参照,因此徐延无法知晓贺停的吻技到底算好算坏,只觉得他很凶。 身后被尺寸过大的硬烫破开,令徐延产生一种灵魂都被劈成两半的错觉。
贺停的耐心并不很多,等不及徐延适应,下身就开始缓慢摆动。
徐延被恐怖的填充感折磨得浑身发烫,好像有白茫茫的浓雾钻进他的脑海,麻醉了他所有用以思考的神经。 粗粝与滑腻并存,共同出入在他快被撑破的后穴,每一次摩擦都令他尖叫颤抖,不知所措。
"唔...... 不行,不行。 "徐延止不住地哭,被贺停弄得浑身无力,只能软绵绵由他处置,"我、我要死了,贺停、哥哥,要死掉了......"
他滚烫的身体受不了地发颤,湿漉漉微红的脸看起来可怜得不行,贺停不知是想阻止他说话,还是对他稍存心软,忽然压下来堵住了徐延被吮吸得红肿的嘴唇,掐在他细腰上的双手顺势一带,下身狠狠地往他滑嫩的屁股上撞。
徐延被他猛一下顶得眼前一黑,难以说明的痛意和痒意从尾椎燃至四肢百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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