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特轻盈地向他行了个礼,腰肢柔软,手臂沐浴在月光下仿佛有着同样的洁白:“你好,有趣的人,你在寻找我的踪迹?”
格雷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危险,那并不是恶意,而是人类站在非我族群前,比如虎豹之类的猛兽,由衷体会到的恐惧。他保持警惕,努力将注意力移到别处,却很难不望向对方湿润的嘴唇:“是你在一直给我讯号。你是那个孩子,还是恶魔?或者只是远道而来的客人?”
“难道不能都是我吗?”乌特轻盈地跃下,与此同时,在他身上出现更多猫的特征,像是尖长的耳朵、虎牙还有垂在身后的尾巴。他稳稳当当落在格雷身前,离得很近,两人只差几公分就会鼻尖相触:“我既是人,又不是人,在我的皮囊之下,是和你相差无几的东西。”他一边说着,一边抓住格雷的手,顺着腰线抚入内里什么也没穿的身体。
格雷晃了晃神,等反应过来,掌心已经触及对方胸口。在那里,心脏有力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
乌特轻笑了一声:“我太孤独了……当我在通道里穿行,我看见了你,强壮的、英俊的男人,注定属于我的唯一。”他继续按住格雷的手背,像是放出某种色情的暗示,任由对方缓缓移动掌心,充分摩挲悄然挺立的乳头。
“你这个疯子。”格雷喃喃道。
可一切都无法停止了——他忘记自己是如何在这份危险的美丽之下,被蛊惑,被吸引着低下头。对方的唇舌柔软湿热,被他用力地吮吻,在每个呼吸的瞬间都会更热烈地迎合。格雷紧搂着这具赤裸的、光滑的躯体,那件皱巴巴的衬衫被直接撕裂了,丢在地上,没有人在乎它。屋外的野猫叫声也渐渐变得粘腻,像春天里冗长的发情,但没多久,它们散开了,犹如潜伏在暗夜的黑影,将月光、喘息和交缠的身体留在背后。
然而,乌特的呻吟比野猫更妩媚,即使他是个男人,却有着不输给女性的柔软。他一直待在大宅里,大多时间昏沉地睡着,就像夹在两个世界的缝隙,哪里都不是他的容身之处。因此他的肢体能够蜷缩成猫的大小,仿佛没有骨头,又像初生的婴儿,而事实上他正是被那个狠心的父亲制造出来、再强行剥夺了“人”的身份的怪物。
“啊……你会介意……养一只猫吗?”乌特喘息着,手指不停抚摸压在胸口的对方的后脑勺,当牙齿不小心磕到禁不住折磨的乳尖,他猛地颤栗,稍微用力抓了抓那些凌乱的头发,示意要放轻一些。
格雷没有回答,好像已经在这样的肉欲中迷上了自我,只顾着收拢口腔,用舌头不断地舔舐,将艳红的乳头弄得更加湿润。他舍不得放开,也伸手捻弄被暂时冷落的另一侧,反反复复刺激着身下的人。
乌特发出了笑声,像是称赞,又仿佛从中得到了无比的欢愉:“好吧,好吧,让我们先享受……啊……舒服……就是这样……”他的耳朵微微抖动着,尾巴绕上来,在对方的腿上使劲磨蹭,整个人像陷入情热的猫,恨不得融进对方的身体里。
其实他很早就有了找个伴侣的念头,那些野猫由于他的存在聚集在周围,每当合适的季节到了,就会三三两两交配。他目睹过无数次,身体躁动不已,只想被人类的温度紧紧包裹,让那粗壮的、狰狞的东西插入身后不断进出。乌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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