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拉着偷偷过来钻他被窝的陈珠商量:“下一步要怎么做?”
“都交给我。”对方一面回答,一面吻他的后颈,“昨晚你又梦到我了?”
郁笙满脸通红,自从知道对方能感知他的身体变化,先前的小动作一下子就变得淫浪起来,尤其那些混乱的春梦,每个都让他羞赧:“不,不行啊?我都跟母亲说了,要把你明媒正娶进来……”
心知他嘴硬,非要说些傻话,陈珠没有戳破,环着他的腰缓缓前倾,把勃发的阳根压得更深,甚至碰撞着对方的囊袋:“梦中所见,肯定比实实在在的差远了,笙儿一动情,我就忍不住了,只想尽快把你按在身下。”
“呜……”郁笙猛地一蜷,感觉抵住身后的硬物进进出出,时不时摩擦着被脂膏滋润过的穴口,但总不能给他个痛快。快感逐渐积累成不满,令他嘴唇微颤,眼睫被汗水和泪珠沾湿,不住地发出呻吟。
窗外仍是寂静,守夜的下人听不到屋内的动静,小声打了个盹。
转眼间到了中秋日,南边素有灯会的习俗,人们盛装出游,欢庆竟夜。郁府一行人也早早到了酒楼,听了戏,在月上柳梢的时候开宴。郁笙故意挨着陈珠坐下,时不时流露些许爱慕的眼神,被心细的郁夫人看了正着,心里又是一叹。幸好陈珠不像对他无意,体贴照顾,倒是比他们几个家人更耐心。
难得一家团圆,郁老爷大手一挥,叫人端来美酒,连郁笙也得了一杯,小口小口酌着。郁夫人本想观察两人相处的细节,却怕丈夫和长子喝得太醉,分身乏术,只得暂且放下担忧。陈珠饮了几杯,面色转红,又被郁笙劝着,慢慢就觉着醉意起来,一双笑眼越发动人。
原先为了计划,郁笙演得起劲,这下反被吸引住了目光,挪不开眼,脸颊红润得比喝了好些酒的还要厉害。
“据说今晚有水戏,请了有名的班子。”郁老爷忽而开口,“外甥来了,也看看南边的风情。”
陈珠应声:“好。”
于是宴后移步到河边,人头攒动,幸好有专门售卖座位的,出钱就能到前头,宽松许多。水里正闹着秋千,男男女女打扮得像龙男龙女,飞跃而起,又漂亮地落下,千姿百态,叫人不禁鼓掌叫好。
郁笙却有些心不在焉,全因旁边靠着这人频频抚他腰身,意味深长,好似暗示些什么。他迷迷瞪瞪,又觉着周围人多,喘不过气,连忙对聚精会神的几人说道:“我,我和表哥赏灯,别等我们。”
“小心些。”郁老爷笑呵呵,“你们年纪小的,就喜欢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中秋不设宵禁,因此许多人流连整夜,直到天明才疲倦地归家,已经变成了本地风俗之一,所以他毫不惊讶。
郁夫人感觉不妥,却没理由拦住,尤其对上小儿子期盼的眼神,只好摆摆手让他们去了,头疼得很。至于郁大少爷和弟弟向来不怎么交流,也不在意,自顾自和父亲聊着天。
离开众人视线,郁笙才轻松起来,被陈珠带上花船,缓缓向远处寂静的河道去了。船上没有旁人,原先的花娘、老鸨早被打发走了,只有几个船工,把花船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还点起郁笙最喜欢的熏香。陈珠倒不隐瞒:“嗯,买下来了,日后若是有兴致,随时可以登船游玩。”
“你就是图谋不轨。”郁笙靠在对方怀里,被哄着喝了一杯酒,与家宴上的不同,入口清甜,过后醉意慢慢浮起,令他浑身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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