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崩溃,却又克制住手脚,顺从地让他把玩还很青涩的性器,继而将花茎折断,一点点插入性器顶端的凹陷。
这本不是适合进入的地方,但星罗尝试过一回了,食髓知味,竟然咬住下唇承受了,眼睁睁看着亚把东西捅入最内里,花托恰好卡在龟头上,时不时被蠕动的甬道推出一些,又被强硬摁下去,反反复复刺激着。他哭得更厉害,声音却很轻,像受了委屈趴在亚的肩上求安慰,后者放纵了他的意图,附在耳边低语,令彼此的兴致推进到更强的地步。
周围,花开得愈发绚烂,覆盖了整个矮台与地面,一些迅速达到巅峰然后枯萎,一些从含苞状态变成绽放,装点着这场淫糜情事。
一时冲动的坦诚,带来的便是冗长到可怕的翻云覆雨,星罗这才知道,原来亚一直压抑着自己,平常冠以创作之名的挑逗不过是开胃小菜,正餐端上桌来,着实把他噎得连喘息都断断续续,下腹也微微鼓起,仿佛凸出了对方性器的形状。从未有过情人的画家仿佛想要证明勇猛,于是一心一意在他身体上耕耘,鲜花和美人,在他眼中完全成了故意诱惑猎物的野兽的手段,诱导他沉沦不休。
直到星罗被操到浑身发软,完全挣扎不得,亚抚摸了下他的腰窝和附近的疤痕,将他抱起放在怀里,两人便面对面接起吻来。星罗控制不住星球的重力,因此蓦地下滑到极点,臀肉与对方的大腿碰撞,发出闷响。他的嗓子彻底嘶哑,那股要被贯穿的错觉直冲大脑,事实上,他也确实被插到了后穴最深处,连内脏都仿佛要被搅乱,一塌糊涂。
“我无数次想对你这么做。”亚难掩愉悦,牢牢搂住似被抽走了骨头而瘫软的人,口中理所应当道,“如想象中那样,滋味好极了,我亲爱的星罗。”
星罗只觉下身已经不属于自己,酸软得可怕,但那根尺寸骇人的东西还在律动,要榨干他最后一分力气和眼泪。他不禁后悔,明明先前亚表现得像梦境里一般温柔可亲,现在却是彻头彻尾的恶人,肆意侵占,即使欺骗了他,也还能从容地操干那柔软润泽的密处。
可惜对方吃到甜头了,不打算继续伪装,也不在乎他忽然的烦躁:“乖,这是最后一次……”
最终,星罗发现还是错估了这人的性欲,被抽出花茎后呜咽着宣泄出来,转眼又被性器深深埋入后穴,在高潮中被迫接受力度大到吓人的抽插。哪怕他体质还算不错,依然熬不住了,直到几近餍足的亚抵住敏感点狠狠射出精液,把他灌满,让他犹如落入锅中的贝类,一次次被滚烫冲击着敞开的娇嫩。
星罗如愿以偿地昏睡过去。
疲惫迎来的第一个夜晚,已经万籁俱静,苏醒的星罗在浑身酸痛中偏了偏头,对上一双深邃的瞳孔。亚摸摸他的脑袋,既是伴侣间的亲昵,又有几分年长者对年幼者的怜爱:“还好吗?我给你上了药,不觉得疼吧?”
“有点。”星罗言简意赅,反倒比习惯了懒散的人更懒洋洋些,幸好身上还算干爽,不必起来洗漱,“先生……你太凶了。”做爱的时候有许多话想说,但这会,他心底充盈着喜悦,只得假装恼怒埋怨了一句。
“哦,我太沉浸在创作里,和你做爱,何尝不是一种实现灵感的途径?”亚手指一滑,沿锁骨缓缓没入被布料遮盖的胸脯,好像漫不经心,偏偏捻住了还有些红肿的乳头。一朵花悄悄从手背伸出来,缠绕、勾勒,粗糙的茎身摩擦着乳肉,给对方弄上了艳丽的环状装饰。
他仍没有松开,低声笑道:“下次一起外出吧,我给你买戒指,最近似乎很流行复古风格,像古人类那样进行缔结婚姻的仪式。”
经过酣畅淋漓的性爱,星罗的身体变得敏感,瑟缩了几下,才找回正常的声音回答:“唔……婚姻……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亚一边说,一边低头去吻他的唇,把细微的、因乳头被挑逗而连绵不断的颤抖一并纳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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