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喝果汁吧。”陶异拧开瓶子给他倒了一杯橙汁。
唐川不好意思拒绝,象征性地喝了几口。他来这儿主要的目的还是看秦渡,因而对胡小宇说了一句“我出去看看”就走出去了。
唐川跟着秦渡来过两次,他们的位置一向固定,可是今天唐川趴在二楼扶手上看来看去都没有找到他们的踪影,反倒是脑袋越来越晕,脸也开始发烫了。
这里面又吵又闷,唐川用冰凉的手捂着脸,揉揉太阳穴。
可是要是直接问梁硒他们在哪儿,说不定会引起他的怀疑,他说不定会告诉秦渡。他不想让秦渡知道自己来这儿了,他只想过来看一眼秦渡,然后就回去。
可是现在压根儿就没有看到秦渡,也没有看到林递和梁硒。
胡小宇从后边儿揽住他肩膀:“在这儿看什么呢?想下去?”
“啊,没有。”
“怎么了?”胡小宇问,“脸色不好。”
“有点儿晕。”
“这儿太吵了。”胡小宇说,“我都晕,进去喝杯水休息一下吧。”
“嗯。”唐川盘算着怎么从梁硒那儿不动声色的套话,对胡小宇的动作没有拒绝,跟着他重新回包厢。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胡小宇仍把他推回原来的位置上,喊陶异:“陶哥,给他倒杯水。”
“不用不用。”唐川不好意思地说,“我自己来。”
“没事。”陶异给他倒一杯水看着他喝下去,“不舒服?”
“没有。”唐川说,“有点闷。”
“确实。”陶异说,“喝水会好一点。”
也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真的有用,刚刚的闷热感一下子散去不少,唐川给梁硒发消息:“你们会玩儿到很晚吗?”
梁硒那边过了一会儿才回复:“还不知道。”
“你们在以前的地方吗?”
“嗯。”
唐川怕他生疑,连忙说:“结束了我想过来接秦渡。”
“不用了。”梁硒说,“他不喝酒,能自己开回去。”
“好。”唐川略感颓丧,还是没有问出来他们具体在哪儿。不在一楼,难道也在二楼包厢?那这可难找了,总不能挨个推开去看吧,那不是相当于自投罗网啊。
陶异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他肩膀上,问:“第一次出来?”
唐川不太习惯和陌生人有这种姿似,稍微往前挪了一点:“不是。”
“哦。”陶异仿佛没有看出来他的抗拒,自顾自地继续问:“想不想唱歌?”
“不了。”唐川说,“我不太会唱。”
陶异不知不觉已经离他很近了,用一种半禁锢的姿似捏着他的肩膀。
唐川脑子更晕了,手都开始发烫,他心里有些发慌,勉强冷静地笑了笑,想要站起来去找胡小宇,脚上不知道绊倒了什么,踉跄着倒回去,正倒在陶异身上。
身边人看都没有看一眼,好像这么大的动静压根儿没什么。
“不好意思,谢谢。”唐川说着要从他身上起来,却被陶异抱住。
“麻烦松一下手!”唐川自以为声音足够严厉,其实调子落在陶异眼里就是绵软的撒娇。他笑了笑,手在唐川屁股上揉了一把。
唐川像是被蜜蜂蜇了一下,几乎跳起来,腰身又被他牢牢禁锢住。
“放手!”唐川挣扎着,却是无用功。陶异这种人再怎么懒散,该学的防身术一样不少,更何况唐川喝了药,十分力气连两分都难使出来。
他心里害怕得不行。
周围的人仿佛并不在意,就连胡小宇都没有投过来一点点目光。一个可怕的猜想忽然浮上他的心头,秦渡那天欲言又止的话,胡小宇忽然殷切起来的样子,仿佛都预示着今天这种局面。唐川一颗心如坠冰窖。
大脑愈发沉坠,他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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